葉風搖搖頭,拖了把椅子過來跟身前的沙發拼在了一起,然後仰倒睡覺了。
接下來的三天,葉赫君染每天領著盒飯,龍爵每天感覺自己都在移動。紅狼醒來先是懵逼了一把,旋即臉色黑黑,天天啃著被丟來的滿頭。在這烏漆嘛黑壓根兒不知道在哪兒的地兒蝸居。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而安全域性的一群人,則該幹嘛幹嘛。該給上級上報休假的上報休假。總之,要多悠閑有多悠閑。
而帝都的‘龍爵’在接到上峰打來詢問安全域性特戰隊員們集體要求公休的事情時,眼底閃過一抹錯愕。旋即若有所思想起前兩天那邊兒打來電話告知說是安全域性的人似乎有什麼秘密任務。頓時瞭然的回複道“嗯,安全域性最近沒什麼任務。大家都快兩年沒休過假了。索性趁最近無事,讓大家集體休假出去放放風。”
“那好,那我這邊兒就批準了。”上峰那邊兒淡淡應了一聲。
‘龍爵’眼神微閃,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隨意的表情“好。”
結束通話電話,‘龍爵’神情若有所思。他們沒有告知自己就擅自請假,難道是發現了他?不,不對。他在帝都,他們在安城,怎麼可能知道。那麼……
對於安全域性的無厘頭行動,‘龍爵’一頭霧水。感覺自己這個爵爺的身份在安全域性似乎很沒地位啊……想著,嘴角一抽。感覺自己想的有點兒多了。
為了了解安全域性的情況,‘龍爵’思索良久,還是決定給孤狼打個電話。
孤狼正在辦公室和白狼、黑狼、紅狼打麻將。突然接到‘龍爵’的電話。微微一怔,看了三人一眼,道“爵爺打電話查崗來了。”
三人一怔,點點頭,動作熟稔的停下手裡的牌。懶洋洋的靠進椅子裡。靜默。
孤狼木臉上隱晦的抽搐了一下,接起電話,開了外音“爵爺。”
“怎麼都請假了?”冷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孤狼一怔,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是明白了爵爺這‘問罪’的緣由。連忙解釋道“爺,最近不是閑的慌麼。大家夥兒想著也好久都沒休假了。攢的假期都夠休一年了。所以趁著最近不忙,大家商量著一起來個出國遊。見見世面去。”
電話這頭,‘龍爵’嘴角狠狠地一抽。這扯淡的理由。不過……出國……?眯了眯眼。‘龍爵’若有所思的道“玩兒的愉快!”
孤狼咧嘴,面癱的木臉上浮現出一個隱晦的笑意“謝謝爵爺,不過……爵爺,你要不要去溜達一圈兒?”
“爺就不去見世面了。”‘龍爵’語氣冷淡,卻帶著一股打趣的味道。
“嘿嘿……”孤狼僵硬又厚道的咧嘴。傻笑了一下道“那爺,我和白狼他們準備買沙灘褲去了。”
“哦?沙灘褲?看來是要去海邊兒玩兒,這時候去海邊兒……唔……不錯!”‘龍爵’眯了眯眼,這時候沙灘褲加冬季……能玩兒的海邊兒大約都在赤道附近吧……眼神微暗。‘龍爵’淡淡的道“去吧。掛了。”
“是!”孤狼臉色一肅,乖覺的很。
‘龍爵’掛掉電話後,神色凝重。這夥人集體出國遊?怎麼想都覺得其中有古怪。可是這般明目張膽,讓人又有些拿不定主意。這是唱的哪一齣?
孤狼放下電話沖著其他三人聳聳肩道“繼續。”
白狼扯了扯嘴角,笑道“爵爺不打算去嗎?”
紅狼眼神兒閃了閃好奇道“爵爺難道帝都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嗎?兄弟們難得集體出遊一次都不一起?”
孤狼聞言,木著臉道“追媳婦兒唄。”
白狼嘴角一抽,這貨太直接!
黑狼捂臉,孤狼老大這是準備作死嗎?
紅狼扯扯嘴角,半響,嘆氣“咱們是明天出發嗎?”
“嗯,明天。”孤狼肯定的點點頭。隨即扔出一張牌道“八萬!”
白狼急忙推牌道“砰!”
誰也沒看到孤狼低垂的眸底閃過一抹深深地陰鶩之色。
義大利黑手黨葛倫亞莊園:
‘埃特蒙德·科沃斯’站在這件偏僻的地下室裡,對面是悠然半躺在一堆木箱子上的葉赫君染。
“關了本小姐快三天了。唔……能放人了嗎?”葉赫君染說罷,咔擦一聲,狠狠地啃了一口蘋果。
看的‘埃特蒙德·科沃斯’一怔……蘋果?!
葉赫君染見他視線定格在自己手裡的蘋果上,不由詫異道“你想吃?那……給你!”
某女一臉為難不捨的模樣。惹得‘埃特蒙德·科沃斯’直翻白眼。
“你自己吃吧!”‘埃特蒙德·科沃斯’嘴角一抽,淡淡道。心中卻忍不住腹誹,誰特麼有她這俘虜當得舒服?!“已經確認你確實是想去偷格萊雅之心權杖的。”
“so……我是不是可以無罪釋放了?畢竟本小姐沒偷不是麼?”葉赫君染理直氣壯的歪曲事實道。
這話聽著沒啥毛病,可是……‘埃特蒙德·科沃斯’扯了扯嘴角道“緋色小姐倒是能說會道,道理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