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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之下,金色的五瓣硬幣折射出有些耀眼的光芒。
顧盼一愣:“金幣?”
白知遙在她旁邊坐下:“說到底, 你是因我而失去熟悉的棲身之所, 來到這裡,我要是不管你, 確實說不過去。”
顧盼笑道:“就知道你是好人。”
白知遙看向她,蹙眉:“市井中長大的孩子, 都像你一樣對人毫無防範嗎?”
顧盼心說我對陌生人確實會警惕十分。
但她總不能跟對方說她們其實已經認識很多年了,於是她只有裝傻道:“你長得好看,我覺得像你那麼好看的人,一定不會是壞人。”
“傻乎乎的。”白知遙問, “對了,剛才你是怎麼接住那流氓的一掌的?”
顧盼感覺就套用對方給她的傻乎乎人設, 說話都變得憨了幾分:“哦……你別看我瘦,但我力氣生來就特別大,剛剛還是沒吃飽飯,沒使出全力,要是吃飽穿暖了, 我可不怕他們!”
看了眼她的穿著, 白知遙解下鬥篷, 遞給她:“給你。”
只見她鬥篷之下穿著一身素色的冬襖,乍一看十分普通, 但以兩人相坐的距離, 顧盼能看到上面的針腳整齊精緻。
顧盼笑道:“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又是給吃又是給穿的。”
卻沒想到白知遙只是冷淡道:“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剛才給你的已是我最後一枚金幣, 我的錢財大多都被剛才那群人搶了,只剩了點銅板,夠買點包子,他們懷疑我身上還藏著有其他值錢的,所以才不放過我。”
顧盼被包子噎了下。
——現下剝開兩人從小玩到大的情分,顧盼才真正體會到秦楷銘評價白知遙時說的那句“心思重”。
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但這也太重了吧!更何況這個密室裡的知遙看起來比現實中的要小,可能是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咳了一陣後,顧盼鬱悶道:“那你是不是也不預備告訴我你是從哪兒來的?”
白知遙反問:“你有必要知道嗎?”
罷了罷了,就算不問,她心裡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從一出手就是個金幣來看,知遙在這裡的身份肯定也不簡單。
十有八九是個離家出走的闊綽小姐。
顧盼心說這人疑心這麼重,要是自己之後不小心露了馬腳就慘了,於是她先問道:“那你總得告訴我,該怎麼稱呼你吧?”
白知遙頓了頓:“我單名一個‘遙’字。”
還隱姓埋名?看來真是離家出走沒跑了。
“那我就叫你……小遙?可以嗎?”做戲要做全,顧盼當做是第一次認識她,“剛才我自我介紹過了,我叫顧盼,你叫我小盼就好了。”
白知遙點了點頭:“好,小盼。”
看著街上的繁華景象,顧盼開始沒話找話說:“這邊好熱鬧啊,人來人往的。”
白知遙說道:“這座城市兩極分化嚴重,城東富貴,城西蕭條,今天是平安夜,等到了晚上,會更熱鬧的。”
顧盼挑眉:“你對城東很熟?”
白知遙垂下眼:“曾經在這邊住過。”
這邊確實和最開始顧盼醒來那邊相差很大,從這邊行人的穿著就能看得出來,喜迎平安夜的氣息也在這裡更重。
顧盼喃喃了一句:“他要是也在這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