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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以後, 池盛就讓池清珩走了。
池清珩感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就跟在傷口上塗了辣椒水那樣,他走出書房下樓的時候都是半扶著護欄下來的,張嫂見他難受,忙過來詢問緣由, 他一臉悲傷說被打了,張嫂擔心得緊,去拿了些傷藥來塞給他, 他婉拒說沒事, 就下樓去站軍姿,阿公不知為何要自己打電話叫景瀟來,就沒讓他去叫景瀟,直接到樓底下站。
此時夜色寧靜,除了院裡一些小孩調皮好玩久久不歸家, 住樓上的爹媽開啟窗戶就大聲吼, 讓他們趕緊回來吃晚飯,一樓的丁奶奶家裡飄出飯菜的香氣。
他還沒吃呢。
一個人擱樓門口站著,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在放哨,幾年都沒站崗了,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還有蚊子在他周圍嗡嗡地飛,院裡的蚊子不是普通的蚊子,由於綠化搞得不錯,蚊子都成精了, 咬一口就立馬變成一個白色的大包,也不明白那些小孩為什麼還在玩,不怕被蚊子咬得渾身難受。
反正什麼都不習慣,特別是後背被皮帶劈出來的兩道傷,腦子裡就一個字,疼,兩個字的話,賊疼。
阿公下手也忒狠了些,完全沒顧及爺孫情誼,兩鞭啊,他這還是練過的才沒疼得那麼厲害,頂多發青發紫,抹點藥休養幾天完事兒,要是那種普通人,肯定皮開肉綻了。
池清珩站了會兒,突然懷疑人生。
但軍姿還蠻標準,路過的一些叔叔伯伯爺爺盯著他看,笑談:“小珩你又惹池老生氣了,以前就老站樓底下,沒池老的命令不準上樓,現在當隊長了,池老管人還跟以前一樣嚴格啊......”
池清珩聽著這些話,嘆息。
我這是無奈之舉,快走吧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大院門口的哨兵也沒見您們老盯著啊。
當然,這句話憋在心裡沒說出來,站哨就要有站哨的規矩,面色沉著,遇事不言。
梁晃家在後排的樓房,景瀟從拐角那兒走出來,便見池清珩一個人擱樓下站著一動不動,景瀟跑過來,看著他,眼眶濕濕的,透著心疼,把防蚊手環套在他手上,再看看他,景瀟才不舍地上樓。
滾蛋吧蚊子,老子媳婦兒來了。
池清珩心裡激動又興奮。
景瀟敲門的時候,張嫂拉開門,表情非常難過,把跟池清珩說的話全部跟景瀟複述了一遍,景瀟點頭,惶惶地上二樓去書房找池盛。
池盛給她打電話叫她過來,並沒有說是什麼事,她有問池清珩,池盛說被罰了,在樓下站軍姿,她當時很擔心,但聽著池盛說話的語氣卻沒有絲毫怒火中燒的感覺,反而還有點高興。
景瀟就有些懵,不過過來時她還記得順便給池清珩拿了個防蚊手環,大院裡的蚊子很兇,從小她就害怕,有一次眼睛皮被叮了,腫成個大包,池清珩笑了好久,還拍了照片發空間,底下一堆評論罵他沒良心的。
“阿公。”
書房的門沒關,景瀟敲了兩下,等池盛抬頭看她,她直接走進去。
“來了,坐吧。”池盛指指桌前的椅子。
景瀟便過去坐下,池盛先開口:“看見那小子在底下站著沒,那小子有沒有跟你說話?”
“沒有。”景瀟說。
池盛點了點頭,“不錯,是我孫子,有一名軍人的覺悟。”
景瀟看著池盛,不太明白,池清珩也沒跟她說那通電話的內容,都有些搞不懂阿公的心情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