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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瀟望著空蕩蕩的走廊, 不知道為什麼, 胸腔裡壓著一口氣沒吐出來,她在挨著牆壁的長椅上坐下,頭垂著,腦子是放空的, 她一個人待著的時候經常這樣。
坐了大約有二十分鐘,池清珩過來了,在不遠處站定看了會兒景瀟, 把耳機摘下, 才慢慢走來。
景瀟的視線裡闖進一雙黑色戰靴,她緩緩抬起頭,池清珩蹲下來,撫摸著她的臉頰,靜靜地望著景瀟。
兩個人似乎都有一種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不互相幹擾,就一個眼神就能堅定對方的心,等事情完全結束了,彼此才會像兩條平行線一樣在某個點彙合。
“沒受傷吧?”景瀟問他。
池清珩搖了下頭,聲音輕若微風, “想你。”
“我也是。”景瀟說。
池清珩微微彎起眼角,起身,拉景瀟去樓梯間,關門, 反鎖,景瀟還未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腰往上一點的地方便抵在欄杆上,他寬大的手掌扶住景瀟的後背往前推,人壓下來,景瀟的唇被緊緊封住,呼吸一瞬停止了好幾秒。
親了有一會兒,池清珩才放開她的唇,微喘,指腹一遍一遍地摩挲著景瀟的眼角,嗓音有些壓抑,“知道嗎?我看見你的時候,很害怕你在那家商場裡,很害怕你會受傷,但是我又想啊,你不是陪方楠去醫院嗎,怎麼可能會來商場裡,一定要記住,以後不管在哪裡,如果我沒在身邊,你都要好好保護自己。”
“嗯。”景瀟點點頭,望著他那雙清晰得如同星河的眼睛。
池清珩的唇又壓來,吻了幾下,就把景瀟緊緊抱在懷裡,景瀟的膝蓋不小心碰到他的護膝,強烈的痛感蹭地就躥了上來,沒忍住“哎”了一聲。
“怎麼了?”池清珩忙撐起她的肩膀問。
“膝蓋破了點皮。”景瀟擰著眉,吸著氣緩解了一下,痛感沒剛剛那麼明顯了。
池清珩蹲下來看,左邊膝蓋上有輕微的擦傷,幾道紅色的血印盤在上面,景瀟怕他擔心就說:“沒事的,待會兒我去方楠的值班室拿兩片創可貼貼貼就好了。”
“值班室在哪兒?”池清珩問。
“就在二樓。”景瀟說。
池清珩突然將景瀟打橫抱起,景瀟驚慌,“你幹嘛?”
“抱你過去,”池清珩說,“指路。”
景瀟看著他,忽然摟住他的脖子,頭埋進他的肩胛骨那裡,有好半天才抬起來,伸手指路:“下面就是二樓。”
池清珩抿開笑意,下樓。
值班室裡沒人,池清珩放景瀟坐在凳子上,找來生理鹽水和創可貼,要把景瀟擦傷的那隻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景瀟連忙叫他:“等等,我把鞋脫了。”
池清珩微笑,“沒關系的。”
“有關系。”景瀟說,鞋脫掉了才放腳上去,屈著膝蓋,目光盯住池清珩。
池清珩溫柔地看著她,揉揉她的腦袋,眼睛垂下左瞧瞧右看看的,用棉簽沾了些生理鹽水,準備往傷口那兒抹上去,但他又抬眸看景瀟,這丫頭似乎有些緊張,他便笑,低頭下去輕輕吻在傷口上,說:“別怕,不疼的。”
吻,吻傷口,怎麼有點難為情又有點歡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