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景瀟幫忙把碗筷收拾去廚房,一個洗一個清,景瀟又去陽臺,池清珩不吵她,就去書房待了會兒,然後回房間躺著。
等景瀟過來叫他,兩人換上衣服,景瀟把需要的東西都拿上,而後開車去部隊。
直接是送到目的地,鄭亮恰好從樓裡走出來,見景瀟來了,車上還另外捎帶了一個人,穿便裝帶著墨鏡,但還是能認出是誰。
雖然池清珩說沒跟鄭亮打過交道,可早些年的時候,部隊搞宣傳,鄭亮就給特戰小組拍過照片,可能人太雜,池清珩就沒多加註意,那時也是心高氣傲的剛畢業的刺頭軍官,沒想著要去結識什麼人好為以後的路打打鋪墊。
“池隊長!你好你好,”鄭亮快步走上前,伸手到池清珩面前,“聽聞大名,卻一直沒機會認識一下,我叫鄭亮。”
“池清珩。”池清珩摘下墨鏡,跟他握了握手。
“進去坐會兒吧,喝杯茶歇歇。”鄭亮客氣地招呼道。
“謝謝,不用了,我就送瀟瀟過來,”池清珩說,“你們不是還有事要忙嗎?去忙吧,我四處看看就行。”
景瀟看向鄭亮,“師哥,真不用管他,這裡他熟著呢,能自己找地方待。”
“那好吧,先這樣了池隊長,招待不周,莫怪呀,”鄭亮笑說,“下次有機會的話,我請你和景瀟一起吃頓飯,你可一定要來,不然我這心裡過意不去啊。”
“一定去。”池清珩笑了笑說。
再客氣幾句,景瀟就和鄭亮走了,得忙到下午,池清珩就想先找個地方把車開過去停著,再找個地方待,好巧不巧,趙振那廝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拍了兩下車前蓋,池清珩轉身看他一眼。
“你怎麼在這兒?”池清珩問。
趙振嬉笑,“隊長不在,我四處晃悠也沒人管呀。”
“看來這一個月裡你吃閑飯吃上癮了。”池清珩拉開車門坐進去。
趙振也忙跳進副駕駛座,“要去哪兒呀,捎我一程。”
“去簡報室。”池清珩說。
“傷才好就想歸隊工作,你還接受大隊長的批假幹嘛呀,直接來找兄弟們逍遙啊。”趙振繫上安全帶。
“幹這個。”
池清珩拉開衣領給趙振瞧,一小塊紫紅色的吻痕特別明顯。
“我操!”趙振推了池清珩一把,“你丫死開,在我這個剛和媳婦兒吵架都分床幾天的人面前秀恩愛,你還要不要臉了?!”
池清珩頂著後槽牙勾了勾唇角,“誰讓你丫問的。”
“是,我嘴賤,”趙振拔高了聲音,見池清珩在猶豫戴不戴墨鏡,他就說,“戴著吧,免得被人瞧見,孫旭都跟我們說了,住院的時候一堆小姑娘去偷看你呢。”
“隊裡一群男的,誰偷看我,瘋了吧他。”池清珩說。
“關鍵是現在隊裡並不完全是男的,”趙振清清嗓子,“文工團的過來做彙演,今早剛來的,就住在綜合樓的旁邊,全是去年九月剛入伍的小姑娘,我聽徐參謀說她們要後天才離開,所以你還是低調點吧。”
“不是,你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沒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偷看。”池清珩有些茫然地看著趙振。
趙振給池清珩一個眼神,“真不知道?”
“啊。”池清珩淡淡地應了聲。
趙振嘆了口氣,重重地拍了下池清珩的肩膀,“兄弟啊,我也不知道是誰傳的,反正在你住院的這段期間,全軍區都傳遍了,說你一個快三十的居然喜歡啃嫩草,還是那種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弄得文工團那幫姑娘蠢蠢欲動,都想見你呢。”
“......”池清珩的眼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