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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吻很長, 比那天晚上的還長。
景瀟被吻得意亂情迷, 手已經自主地搭上池清珩的脖子,池清珩摟著她,兩人緊貼,不知不覺就踱進房間。
“你一會兒就要回去嗎?”景瀟看著壓在她身上的池清珩問道。
池清珩捋捋她額角的細發, “明天再回,先陪陪你,等過兩天派兵的假期批下來, 我再帶你搬過去, 或者明天直接去也行,我給你鑰匙。”
“原本以為你會堅持帶我回大院。”景瀟說了句。
“不去那兒,”池清珩搖了搖頭,“阿公退伍回來住了,咱倆再去的話, 怕是不太方便, 而且住酒店我不放心,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想來想去,只有我那兒最合適,離大院也近, 你要想回去看阿公,隨時都可以。”
“等你假期下來吧,我這兩天先住酒店。”景瀟說。
“好。”池清珩埋頭下去吻她的耳垂,濕軟的唇又往下滑......
景瀟顫得發緊, 推他起來,“今晚不行,我還沒吃晚飯,沒力氣。”
池清珩低頭輕笑,看了看她身上的浴衣,還有半幹的頭發,一看就是剛從浴室裡出來,就拉她坐起來,“那走,帶你去樓下吃。”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景瀟說。
怪不得剛才抱的時候感覺軟綿綿的,別是什麼都沒穿吧。
池清珩的喉嚨動了一下,下床有些急切,關上門就去客廳那兒坐著,本來也沒想著碰她,就是怕她跑了,先留個印記。
景瀟盤腿坐在床上,過了半天才下床。
也不知道怎地,她和池清珩就莫名其妙曖昧到了一起,又抱又親的,現在還這樣,不過想想,男女之間的關系不都是莫名其妙的麼?
景瀟就沒太細致地想她和池清珩的事,這些年活得隨意灑脫,連哈莉叫她媽媽都不介意,更何況是池清珩跟她親密,早就懶得追究到底自居一格了。
反正兩人又不是沒有過一段。
反正她還喜歡池清珩。
池清珩等了會兒,景瀟還沒出來,就去窗臺邊點了支煙抽著。
景瀟把剛才拿出來的短袖短褲又給放了回去,重新挑了條粗肩帶的紅格子連衣裙穿上,她瞧了瞧鏡子裡的自己,抓了兩把頭發,想著要不要塗點口紅什麼的,塗上了會不會覺得太刻意了,而且也就下去吃頓飯。
思來想去,景瀟決定直接出來,什麼都不做。
池清珩剛撚了支煙,寬松的白t恤和軍綠的工裝褲,aj的新款,加上他的板寸,一看就是個痞裡痞氣的男人,只是脖子上差一條項鏈掛著。
哎,好像那條項鏈在她這裡。
當初池清珩讀高中那會兒,找了幾個人組樂隊,池清珩永遠是站在中間的那個,黑色發帶戴在頭上,一副壞男孩的模樣,但認真彈起吉他來又特別引人注目。
項鏈的其中一塊鐵片有刻字,景瀟一直想看,但池清珩不給,在駐地那天池清珩把項鏈給她,她都沒想著要看,之後帶哈莉去找李少飛,路上跌跌撞撞,沒想起來項鏈這回事,因此就一直擱置了。
景瀟望望池清珩,又折回房間翻行李箱,終於看到鐵片上刻的什麼了。
是臭丫頭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