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是黑的,她一個人呆在客廳,桌上有半瓶香檳,她好奇酒的味道,池清珩從不讓她碰酒,卻自己喝得挺開心,她就越發好奇。
池清珩不在家,好不容易有幾天假期,就被隊裡的戰友拉去喝兒子的滿月酒,回來的時候一副醉意,幾個戰友扶池清珩進家交給她後,人就走了。
她喝了點香檳,也沒清醒到哪裡去,腳步輕飄飄的,但意識明朗,她扶池清珩回房間,不小心被床角絆了一下,還沒把池清珩好好擱床上,兩人就同時倒了下去。
池清珩的頭埋在她脖頸那裡,撥出的熱氣有癢意,她沒力氣推開池清珩,倒是興奮得很,抱住池清珩的脖子不撒手。
池清珩越想跟她保持距離,她越喜歡逗池清珩玩。
過了會兒,池清珩喊:“瀟瀟?”
她開心地點了好幾下頭:“嗯,是我是我!”
“臭丫頭啊。”池清珩嘆息著說了聲,緩緩抬起頭,眼周泛著淡紅色,眸色迷離,眉心收緊,眼梢卻帶著笑意。
“珩哥哥,”她喊池清珩,“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但我不敢跟你說,我怕你還把我當小孩,可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我知道。”池清珩說。
她淺淺地笑起來,“那我可以親你麼?”
“別鬧。”池清珩又皺著眉,語氣溫潤。
“要鬧......”
她仰著頭就去吻池清珩的唇,還晦澀地含了含,放開後眨巴眨巴眼瞧著池清珩,池清珩沒跟之前那樣冷著張臉說她,她就愈發膽大了,又去親。
沒舔兩下,池清珩不知怎地,忽然就反咬住她柔軟的兩瓣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之後兩人都沒注意什麼界限,有些□□一旦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還是第一次跟池清珩做這種事兒,腦子暈乎乎的,但又有種舒服的羞恥感包裹著全身,眼前是池清珩寬大結實的胸膛,往下看就是那八塊鼓起來的腹肌緊緊貼著她的腹部......
想得腦子疲乏,景瀟喝了口涼水,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一直到下飛機,景瀟醒過來,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男人,就看見他的腹肌,臉卻模糊一片,怎麼瞧都瞧不明白。
現在是下午兩點,景瀟拖著行李箱從機場裡走出來,方楠便從路邊的一輛紅色轎車裡竄下來,揮手招她。
景瀟過去,“你一個人?”
“是呀,不一個人還有誰,我有假時肖陽沒假,他有的時候我又沒了,心酸啊,”方楠抱了抱景瀟,笑說,“不過咱倆好久沒見,要別人來幹嘛,我想跟你親近都要注意點兒。”
“別,您可放過我吧,”景瀟自己把行李搬上車的後備箱,“先去酒店,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我快累死了。”
“ok!”
方楠笑著答應。
景瀟坐進副駕駛座,方楠往右打方向盤,朝出口駛去。
“晚上等你休息好,咱倆出去吃頓好的怎麼樣?”方楠問。
“看我能不能把時差倒過來再說,現在這頭都是暈天轉地的。”景瀟說。
“行吧,那一會兒我把你送到酒店,你就好好睡個覺,明天我再來煩你。”方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