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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鬼頭,跟別人玩就忘記我了,這麼喜歡別人,不如我就把你留在這兒。”景瀟揪揪哈莉的鼻子,逗趣道。
食堂離周好住的宿舍不遠不近,晚上的溫度正好涼爽舒適,景瀟也不著急,便慢慢往回走。
哈莉兩手抓在一起,可憐楚楚地看著景瀟,“不是這樣的,你和那個叔叔在一張照片上,因為他是認識的人,我才跟他玩的,你別生氣,別把我留在這裡。”
景瀟瞧著哈莉,微微擰眉問:“真的?”
哈莉連忙點頭。
景瀟不是不許她跟別人玩,是怕她養成習慣,以後隨便就跟人走了,便笑:“下次記得要告訴我一聲。”
“嗯。”哈莉又點頭。
“那叔叔都跟你說什麼了?”景瀟問。
哈莉想了下,就笑起來:“我跟一樣喜歡喝牛奶,壞蛋叔叔就給了我一大瓶牛奶,還說你是他用牛奶喂大的。”
景瀟汗顏,想想事實雖差不多如此,卻對這句話頗具微詞,本來想說我還是坐在他背上看他做俯臥撐長大的呢,但哈莉可能不太理解,就說:“別信他的。”
哈莉一向聽景瀟的話,就也順應景瀟回答:“好。”
兩人一路說鬧著,哈莉從下午睡到半小時前,精力充沛得很,回到宿舍又被周好和另外幾名女軍醫抱去玩耍,景瀟得空,就同周好拿了手機,給李少飛打電話。
在下午的暴亂發生過後,李少飛就已得知訊息,但都沒跟景瀟聯絡上,不知道景瀟和哈莉的情況如何,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人。
“你們沒事就好,等過了今晚,明天一早我就趕過去,”李少飛說,“這裡的事情已經都結束了,等接到你和哈莉,我們......”
“先叫祖宗。”景瀟冷冰冰地說。
李少飛嬉笑著:“別這樣瀟兒,咱都認識兩年了,兄弟情總歸是有的吧。”
“耗光了,”景瀟冷笑,“不叫祖宗也成,反正哈莉是被我從炮火裡帶出來的,也跟我親,你要還想見到你女兒。”
最後一句話景瀟故意拖長音調。
“成成成,我的祖宗,我的姑奶奶,”李少飛秒慫,語氣也真誠,還多加了個稱呼,“聽舒坦了沒?”
景瀟:“嗯,舒坦。”
“你的手機是不是掉了,我從這邊給你捎一個過去,”李少飛忙不疊地道,“你等著我啊,我大概算了下,最晚後天到你們那兒......”
“永別了李少飛。”
說完,景瀟把電話掛了。
兩人經常這樣對話,但若有事兒,李少飛還是靠譜的,李少飛也知曉她口硬心軟的性子,便沒打來。
景瀟長長嘆了一口氣,到現在才覺得完全放鬆下來,她靠著走廊的護欄,腳尖在地上點啊點,頭頂的燈光鋪灑下來,皙白的面容有浮著一層淺淺的毛茸茸的光。
今天實在是發生太多事了。
像做夢,但卻比夢境真實。
就像拿槍對著池清珩的時候,她赴死的心一下又活了過來,那種在絕境裡求生,眼前突然就有個人擋住了所有的腥風血雨,她能真切地感覺到心在胸腔裡熱血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