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容一路跑回了傅家。
在前堂看到了傅雅。
“姑母!”傅秋容哭嚎一聲。
“秋容。”傅雅寵辱不驚的坐回了椅子上,拍了拍傅秋容的胳膊:“有什麼話,慢慢講。”
這幾日,她因為兒子回家一事,冷落了傅秋容一些,此時突然有些內疚。
只要傅秋容的要求不過分,她什麼都會答應她。
“姑母,姑母,容兒是想問姑母一些事情。”傅秋容抬起尖尖的下顎,仰望著傅雅。她知道,自己這個姿態最惹人憐惜。
而只要她一這樣委屈,無論是一家之主的姑母,父親母親還是長老們,都會答應她的請求。
“秋容但問無妨,是誰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傅雅笑著說。
傅秋容深呼一口氣,道:“我表哥,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傅雅目光一定:“怎麼這樣問?”
看到傅雅沒有立即答應,傅秋容心中有些雀躍,果然,表哥那樣說,是想要擺脫她糾纏的一個法子吧?
在傅雅的安撫下,傅秋容漸漸吐露心聲!
“姑母!我才是表哥的妻子,傅家的少夫人吧?”
“方才我在不遠處的衚衕,碰到了一行人,還有表哥!”
“而有一個小賤人打我……表哥之後說那是他喜歡的人,我不相信,就跑來問姑母了!”
“那個少女漂亮是漂亮,可是周遭男子那麼多,一定是個沾花惹草的不潔女子!”
“姑母,表哥怎麼和那樣不三不四的女子在一起,您一定要好好說說他!”
傅秋容沒有看到,在她一字一句落下的話裡,傅雅面色越來越涼。
她從來沒有想過,在她身邊長大的女孩,竟然是個如此刁蠻任性之人?
蘇鳶怎麼了,蘇鳶周遭男子,分別是她的師傅,她的革命戰友。
是過了命的交情,怎麼就在秋容的形容中,成為了廝混在一起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