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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紀梵胤既然在她面前提起,就意味著,這個人情,紀梵胤打算算到顧卿的頭上。這是顧卿所希望看到的,也就不會裝傻充愣,隨意糊弄了。
“不知道,紀少主想要什麼?”問這話的時候,顧卿的態度十分認真。欠人家的,總是要還的,這麼點道理,顧卿自然很清楚。
“我只是希望,三小姐能夠記著這件事,並且真正相信,胤,從頭至尾就沒有過要害你的心思。”
好不容易得了帝鳳止的一個人情,最後用在她身上不說,竟然還只是為了這麼件小事?
顧卿怔愣許久,才鄭重地點了點頭,“我記住了,也會相信你。多謝了,紀少主。”
“既然相信的話,那我們就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直呼名字便是。舜華以為如何?”
按理來說,一個男子,稱呼女子的小字是十分不妥的。可偏偏,看紀梵胤那芝蘭玉樹般的模樣,聽他話中的誠懇,顧卿也說不出什麼來。最重要的是,她自己本來也不是那種太過看重這些事情的貴族小姐。
所以,只是在最初的時候有小小的訝然,隨後,很快便笑著點頭道:“自然是好的。那麼,梵胤若是無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好,一切小心。”紀梵胤微笑著,目送了顧卿離開。
而瀟灑離開的顧卿絕不會知道,她剛走,房間的內室中就走出一人來。若是她在,必然要大吃一驚。這人竟然是先前已經離開了碎風關的晏殊離,而且,還是沒有坐著輪椅的晏殊離。
“偌大的一個人情,就這麼用了出去,不覺得虧?”晏殊離自顧自地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紀梵胤瞥了他一眼,也跟著坐下,卻是嘆道:“要讓她信任我也是不易。再說,讓帝鳳止欠我一個人情,也沒有什麼意義。倒不如,以這個人情,換一個朋友。”
晏殊離冷笑,“換一個朋友?你紀梵胤可不是那種人。再說,子硯都已經看出了你的心思,你又何必在我面前隱瞞?”
“子硯?”紀梵胤掩唇一笑,“你們倒是和好得快。”
“本來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晏殊離無所謂地說了一句,“倒是你,以你的性格,可不是輕易就放手的了。當初在上清山折騰了那麼一出,又老追著她跑,怎麼到頭來,竟是寧可只當朋友了?”
聞言,紀梵胤沉默許久,才淡聲說:“她心中只有一人,我不是那人,爭什麼搶什麼都是無用。人人都說你聰明,莫不是連這種事都看不明白?上清山那一回,也不過是怕她什麼都不知道,盲目撞上去,替她試試路罷了。至於追著她跑,大概是我太閑了。”
知道紀梵胤這意思是不會做傷害顧卿的事情,晏殊離便安心了,“既然如此,那我也走了。這碎風關是保不住了,你也趕緊離開吧!子硯那邊,我會告訴他,你不必擔心。”
“那就有勞了。”紀梵胤可不想與顧湮對上。那個人,和自己其實也是一類人,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善類。再說,他是顧卿的兄長,身為朋友的,自然不好與她兄長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