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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澄忌會遇到危險,也是因為我帶他偷溜出宮。這些年,二姐和姐夫雖然從未責怪過我,但我知道,要不是我年少不懂事,也不會讓澄忌遇到危險。那個時候,我明明知道澄忌的身份遭人嫉恨,卻還是因為看他整天被困在宮中,心生不忍,將他帶了出去。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
看著苗初悔恨不已的模樣,顧卿能說什麼?
這件事,能怪苗初嗎?
或許當初確實是因為苗初將墨澄忌帶出了宮,才給了那些人機會。可難道苗初不帶他出宮,他就能平平安安的嗎?這也未必吧?
墨澄忌的身份,註定了他會遭人嫉恨。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年幼的太子,一個後來者,最終坐上南疆皇位?所以,即使沒有苗初帶墨澄忌出宮之事,他們也會找別的機會。
剛剛苗初也說了,是墨澄忌主動聯系她,她才有墨澄忌的訊息的。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墨澄忌其實根本就是在外面養精蓄銳,準備好了之後,反撲回去,一報當年之仇?
這麼想來的話,墨澄忌當初也許是九死一生,可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墨澄忌足夠聰明,也有足夠的膽識,利用好了這個機會,他就能夠適時回到南疆,親自報仇,也將自己的東西,從此牢牢攥在手中。
只是,這些話,顧卿都沒有對苗初說。在這件事上,顧卿不過是個外人,再多的安慰,對苗初而言,都是無濟於事的。或許,等她見到了墨澄忌,墨澄忌能夠好好開解她也說不定呢?
“師姐,別想這麼多了,相信墨澄忌也不會怪你的。”顧卿拍了拍她的肩,“既然你是苗家的人,想必蠱術也不差。不知道,阿止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帝鳳止的情況,明顯就不對,好不容易碰到個可以信任的,又通蠱術的人,顧卿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了。
明白顧卿是有心要轉移話題,苗初也就收斂了情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認真地回答起顧卿的問題來。
“他現在的情況,確實是不太好。”因為和顧卿的關系不錯,所以苗初也沒有拐彎抹角了,“他中的蠱,名為‘寒火’。這蠱發作的時候,一會兒讓人覺得猶如置身火海,一會兒又會覺得掉入了冰窟。最重要的是,發作的時候,理智全無,會攻擊任何靠近的人。”
雖然具體的名字顧卿不知道,但帝鳳止體內的蠱發作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顧卿還是知道的。因此,對於苗初的話,顧卿也沒有太過驚訝。
苗初也看出了這一點,只是繼續說:“可是,他現在的情況是,發作的間隔時間縮短,理智全無,會攻擊所有人,不論有沒有近身。”
間隔時間有沒有縮短,顧卿是不知道,可帝鳳止已經開始無差別攻擊這一點,顧卿是親身體會了的。
“他,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有沒有辦法緩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