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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可以胡來了?”顧卿看他那滿不在乎的樣兒,就覺得生氣。這個人,能不能想想後果啊?“你是北燕太子,被人發現了,是真想當人質啊?”
“卿卿擔心我。”
帝鳳止要是笑著說出這句話來,顧卿鐵定要給他個白眼,否認自己的擔心。可偏偏,帝鳳止很嚴肅,也很認真。那滾燙的眼神,像是能灼傷顧卿。
顧卿剛想躲,帝鳳止的一隻手便輕輕地撫上了顧卿的側臉,接著,語氣輕柔地說:“卿卿擔心我,可想過,我也會擔心你?雖然知道你與尋常女子不同,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你。你可知,我在路上收到訊息,說你只帶著兩個人就入了碎風關,有多麼不安?卿卿,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擔心的。”
這是在指控她?
“我只是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卻沒想到,原來你早有安排。
後面的話,顧卿沒有說出口,她想,帝鳳止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味道就變了。
確實,顧卿未說出口的話,帝鳳止依然明白。
“抱歉,原本我是想著,這件事能夠很快解決,沒想到讓你擔心了。”帝鳳止的觀念中,一直都是不願意勞煩旁人,尤其是自己親近的人。越是親近、在意的人,帝鳳止就越少將一些危險的事情帶到他們身邊。有什麼危險,自己擋了,他是那種人。
想起自己到燕都去的時候,帝鳳禦對自己說的那些,顧卿倒也沒有真的生氣。她就是心疼,心疼帝鳳止如此辛苦。
其實,很多事情,他都不必自己親力親為,完全可以交給旁人,也可以更多地信任手下的人。可偏偏,他要保護他在意的人,不想麻煩到這些人,所以很多事情都成了他自己的擔子。
一個人的能力有多大,固然是有壓力的作用。可問題是,壓力太大了,對人也沒有好處。
“阿止,”顧卿一聲輕嘆,反手將帝鳳止的手從自己肩上拉下來,握住了,“我不是怪你。只是,有很多事,你不需要一個人扛著。若我也是那等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便罷了,可我不是啊!我想幫你,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只能自己想辦法,在盡可能不給你添麻煩的情況下幫你。這,和你擔心我,在意我,是一樣的。”
聞言,帝鳳止一愣。
上次顧卿到燕都去的時候,和帝鳳禦的對話,帝鳳止都聽帝鳳禦說了。明明想過要體諒顧卿,不要什麼事都瞞著她的,可事到臨頭,還是習慣性地自己悶頭去做,忘了知會顧卿一聲。
“或許是我們隔得太遠了。”前世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在這裡,往往需要很長的時間。通訊不便,隱秘度也不夠,這就不能全怪帝鳳止隱瞞了。一些事,走漏了風聲,對誰都不好。
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說得清的,顧卿搖搖頭,淺笑著,說:“這事兒以後再說吧!你先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決定這個時候到眼南關來?燕都那邊,不會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