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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一直沒有告訴我真正的理由。”
顧卿不是不知道晏殊離始終在轉移她的注意力,可若是晏殊離沒有一個足以說服她的理由,顧卿是不可能放棄的。
“你也不想想,夏曦涼是唯一活下來的人,他的身邊,現在必然是眼線密佈。你這個時候去找他,不是自己把自己暴露了?”
好,就算這個理由可以,但還有一件事,“那些南疆人,是你和紀梵胤解決的?”
問是問了,顧卿心裡自然很明白,晏殊離就算沒有直接參與,也是個知情人。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出現在碎風關,更不可能出現在她的面前。
“是。”晏殊離也沒有否認。
他能如此直白地承認,倒是讓顧卿鬆了口氣,“我可以知道為什麼麼?”按理來說,紀梵胤是南圻國人,北燕和大夏打個兩敗俱傷才算好。而晏殊離,身為大夏晏家的少主,不幫著大夏打北燕也就算了,怎麼還拖後腿?況且,他還是個殘疾人。
想到殘疾人這茬,顧卿的視線,下意識轉向了晏殊離的腿。
察覺到顧卿的視線,晏殊離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他很想知道,顧卿最後會得出一個怎樣的結論。
“你的腿,已經好了吧?而且,為你治好腿的人,是我哥哥。”顧卿剛開口時,語氣還有些許疑惑,可說到最後,已然變成了肯定。
對於顧卿還算敏銳的觀察力,晏殊離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不錯。”
雖然自己幾乎已經確定,自己猜的並沒有錯,但從晏殊離的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那種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
光是看晏殊離的樣子,顧卿就知道,這人並沒有打算將自己的腿已經痊癒了的事情對外公佈,至少暫時是沒有這個打算的。可如今,她說了,他便承認了,這種感覺,其實是有些奇怪的。好像,晏殊離當真是十分信任她的一般。
“什麼時候的事情?”
“在你的笄禮後。”晏殊離沒有說的是,去參加顧卿的笄禮,完全是顧湮派人捎了信給他,說只要他來,顧湮便會治好他的腿。盡管這些年已經習慣了自己不能站立的樣子,可若是還有希望的話,為什麼不試一試?
這個過程,肯多是痛苦的。不過,又有什麼痛苦,會比一輩子都不能站立,到哪兒都得坐著輪椅更加辛苦呢?
顧卿啞然,沒想到,原來是那麼久之前,晏殊離就已經開始慢慢在恢複了。
“再加上,小柒已經沒事了,和顧湮之間的那筆賬,是徹底清了。不僅如此,我還欠了他一個人情。”晏殊離說得坦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這一次的事情,就當是我還了他的人情。”
顧卿完全能夠理解晏殊離的意思,無非是把欠顧湮的人情,還到她的身上來。不過,這樣,真的合適嗎?
“能說的,我都說了,夏曦涼那邊,你還是暫時不要有接觸。至於紀梵胤,若非必要,也還是不要見的好。”晏殊離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而顧卿,亦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