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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卿用過早飯後不久,李良就來了。
因為這一次是大白天,所以,李良特地喬裝過才敢出現在顧卿面前。
這種時候,不論是李良還是顧卿,都不希望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如果避免不了的,那就自己提前做一些預防措施。
“怎麼樣?”看他那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顧卿就知道,自己不會失望。
果然,顧卿才問完,李良就說了,“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今個兒一早,我們就出去打聽過了,你還真別說,這鎮北侯府最近確實是有些熱鬧。”
看他那略顯孩子氣的高興樣兒,顧卿也沒有潑冷水,反倒是替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再說。
李良也不和顧卿客氣,在過去半年多的訓練中,“羅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頭雖然訓練的時候很是無情,看著也不茍言笑好像不好相處的樣子,事實上,在不涉及正事的前提下,她是十分寬容的一個人。什麼尊卑之分,在她這兒,全是擺設。不僅是擺設,如果誰還在她面前弄那一套虛的,她還會生氣。這也就是為什麼,李良在對待顧卿的時候,敬重又隨性的原因了。
“那些人住到鎮北侯府去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前些日子的事情。”李良喝了口茶,這才將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一對顧卿說明,“聽說,自打他們住進鎮北侯府,這鎮北侯世子就很是不待見他們。剛開始的時候,是想著將人轟走,被鎮北侯給教訓了一頓。後來,世子就整天想著往外跑,還整夜不著家。鎮北侯也氣急了,親自將宿在花樓的世子給拎了回去,軟禁在院子裡。”
這事,估計是鬧得挺大的,不然的話,李良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打聽到了。
想想佟銳那跳脫的性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不過,“世子這麼做,那些人就沒有一點反應嗎?”
“怎麼會沒有反應?”李良咧嘴一笑,“他們之中,大概是有個性子比較急躁的,世子這般落他們的面子,便給了世子一點苦頭嘗嘗。只不過後來,估計是看在鎮北侯的面子上,才將這事兒給揭過去了。左右世子也只是鬧騰著要離家出走,沒去招惹他們,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真有這麼簡單麼?
說實話,顧卿覺得這裡邊應該是還有內情的。外面流傳的,固然是真相,但也就是明面上能夠看到的一部分。事實究竟如何,只怕還是要鎮北侯府,或者說當事人才最是清楚。
原本還說得開心的李良,見顧卿半晌沒有搭話,還斂眉沉思的模樣,不禁犯起了嘀咕,眉飛色舞的模樣也跟著收斂了不少,小心翼翼地問:“主子,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妥?”
“也不算是不妥吧!”顧卿笑,“我就是在想,這鎮北侯也是個奇人,由著世子這麼鬧騰,就不怕真把那些人惹急了?更甚至,這事兒若是傳到大夏皇帝的耳中,會讓皇帝怎麼想?鎮北侯低調了這麼些年,難道這會兒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