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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顧卿才對李良說:“那鎮北侯府,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不對?”李良聞言,擰著眉,陷入了沉思。
見他不解,顧卿也不生氣,微笑著將自己的意思再說明白了些,“我的意思是說,鎮北侯府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不管是什麼人,或者是事。當然了,就算是從外面聽到的小道訊息也可以。”
雖然不知道顧卿為什麼問這個,但她既然問了,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深知這一點的李良,當即說:“這個,還沒有來得及去查,頭若是想要知道的話,明個兒一早,我再來回你。”
“好。”他們也就是比自己早到了一天,顧卿自然不會要求他們面面俱到,什麼都打探得一清二楚的。要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過於著急,就很容易露出破綻。要是被什麼人發現了他們,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吃虧的也只會是他們。反正,顧卿也不急在這一時,索性便再等等。“我還是那句話,行事要多加小心,莫要引人注意。”
“是。”
顧卿頷首,“行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還會待在客棧,有什麼事,你直接過來找我就是了。”
“是,那,頭,我就先回去了。”
“好。”
外面正在宵禁,李良是怎麼過來的,又是怎麼回去的,顧卿並不是太在意。這些人都是自己訓練出來的,若是連這麼點本事都沒有,顧卿還真要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再說,這個時代還遠不如前世那般,防守得滴水不漏的,回風城更是平靜得很。這樣一來,就更是為他們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李良一走,在暗處守著,以防外面有人偷聽的流風就進來了。
“主子,你說,鎮北侯為什麼會允許那些人住在府上?”顯然,流風人雖然在外面,可顧卿和李良的對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不是他允不允許,”顧卿並沒有介意流風的“偷聽”,原本,她也沒打算瞞著。若是連流風都不值得信任的話,顧卿還真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還能相信誰去了,“你不要忘了,鎮北侯是大夏的鎮北侯,他駐守的更是大夏的土地。這事兒,甭管他自己是不是願意,他都沒有別的選擇。”
顧卿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流風便明白了。“我先前還以為······到底是大夏難得一身正氣的將軍,我還真以為,他如此是非不分。”
“是非不分嗎?”顧卿失笑,“也不能算是是非不分吧?站在我們的角度來說,自然是覺得這事兒不地道。可站在大夏的角度來看,這也無可厚非。人家能夠找到外援那是人家的本事,我們可不能像小孩子那樣,覺得此事有失公平。”
顧卿是這麼說,可流風霎時便覺得不服氣了,說出口的話,也控制不住地變得有些沖了。“那主子是覺得,那些枉死的將士們,就是活該嗎?”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顧卿倒是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