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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這麼想的?”
“自然是的。”顧卿可不敢有半分猶豫,帝良一問,立刻就答了。
見狀,帝良竟是輕笑出聲,“也難怪徐愛卿會看上你小子。”
這話說的,難不成,她做了什麼?重點是,有那麼好笑嗎?
顧卿仔細想了想,這大概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帝良這樣笑吧?不帶任何算計,沒有任何陰謀,純粹是因為想笑,所以才笑的。
如此一想,顧卿竟然覺得,帝王確實是不好當,也難怪那些皇帝總愛說“高處不勝寒”。可不是麼?連發自內心的笑,都好像已經成了奢侈的事情。
當然了,顧卿也就是在自己的心裡這麼想想,絕對不會拿到帝良面前去說。且不說她和帝良真沒有那麼熟,就說顧卿那性子,也絕對不是擅長去當人生導師的。再說了,這條路,是帝良自己選的。在得到的同時,肯定是要失去一些東西的。否則,這世界,當真就沒有半分公平性可言了不是?
“坐下說話吧!”帝良笑夠了,隨手那麼一指,便讓顧卿坐下了。
說實話,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顧卿倒是希望自己不要坐下。這一旦坐下了,就說明,帝良和自己的“談話”並沒有那麼快結束。而且,回頭帝良要是再說出一些讓顧卿抓心撓肝的話來,顧卿可真就是“坐如針氈”了。
“朕將你找來,其實也就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皇上折煞弘瑾了,有什麼吩咐,皇上只管說便是。”
“拜託”兩個字,實在是有點兒重了。況且,顧卿直覺認為,這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堂堂皇帝,想做什麼事情,只要一聲令下,多的是人為他赴湯蹈火,何必要刻意將她找來?還用上“拜託”兩個字。顧卿甚至有種預感,這件事情,大概會讓自己為難。
果不其然,帝良接下來的話,讓顧卿自己一時間都說不上來,究竟是憤怒多一點,還是擔憂多一點,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情緒更多一些。
帝良說:“想必你也知道,阿止在大夏多年。雖說,阿止是朕的兒子不假,但朕總覺得,阿止這次回來,與以往很是不同。先前,他還說,身上帶著蠱毒,朕越想越擔心。如今,阿止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你待在一處的時間也不少,所以,朕想拜託你,多多照顧阿止一些。若是他有什麼想法,或是蠱毒又發作了,也可以及時稟報朕。”
話是說得很好聽沒有錯,但顧卿並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了。帝良的話外音,顧卿懂了。
說是說得冠冕堂皇的,儼然慈父模樣,十分關心帝鳳止的身體狀況。可事實就是,帝良這是在暗示她,要她監視帝鳳止。只要帝鳳止有什麼異動,立刻來告訴他。
如果今天坐在帝良面前的,當真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是徐南的義子,或許會攝於帝良的威儀,誠惶誠恐又或者是喜出望外地答應了。可顧卿不是,顧卿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她的心裡,早已有帝鳳止的影子紮了根。這樣的事,她又怎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