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這邊二人說了些什麼,想了些什麼,顧卿一概不知。
待到流花將熱水送了來,顧卿便親自幫帝鳳止擦了擦身子,換了身衣服。在外面受了凍,多多少少又有點兒傷,若是不換身衣服,回頭只怕得大病一場。
別看平常,帝鳳止好像身體挺好的樣子。可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比尋常,每回蠱毒發作之後總要虛弱一些,更別說這次還如此折騰了。要是不好生照顧著,回頭必然是要病倒的。這種時候,病倒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趁火打劫”的人?
“主子,屬下去找個大夫過來吧?”流風和流花進來收拾的時候,流花便忍不住出聲詢問了顧卿一句。
坐在腳凳上,趴在床邊,注視著帝鳳止的顧卿,動了動有些許僵硬的身子,才扭頭對流風和流花搖了搖頭,“明早再吧!這個時候去找大夫過來,太紮眼了。”
走到門邊的流風愣了愣,忽然出聲問:“要不,傳個信,讓流月過來?”
他們四個人裡邊,也只有一個流月,是懂得醫術的。
顧卿搖搖頭,“不行,大夏那邊,只有流雪一個人,絕對不可以。無妨,左不過就是再等等,也不礙事。你們出去,把門關上吧!我也歇會兒。”
“是。”流風倒是應得爽快了。可流花,似乎是要說什麼,卻在流風的瞪視下,又把話給嚥了回去,乖乖跟著流風出去了。
對於兩個下屬的小動作,顧卿不甚在意。他們的“忠心”,顧卿還是相信的。至於別的事情,顧卿倒是不那麼在意了。現在,她也沒那個精力去在意。
翌日一早,顧卿被人輕輕推醒。
本以為是流花或者流風,卻不曾想,睜眼,看到的,卻是一身素淨的花容。
“花小姐。”顧卿在床邊趴了一夜,正是渾身痠麻的時候,一時間也緩不過來,只能坐在原地,仰頭看著花容,“你怎麼來了?”
花容自不會看錯顧卿眼中的懷疑和戒備,不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就是了。蹲下身子,輕輕地替顧卿按摩著雙腿,好讓她盡快恢複過來。當然了,嘴上還不忘低聲解釋,“知道你們是昨夜回來的,還帶著傷,他一夜沒有睡好。這不,天一亮便起了身。你的下屬,被他擋在外邊了。我獨自進來,也是想來看看,是不是有我能幫上的。”
顧卿想問什麼,可花容壓根兒就沒有給顧卿機會,反倒是繼續說:“本就受了傷,不處理傷口也就罷了,怎麼還在這兒坐了一夜?外傷,我看著倒是不太嚴重,只是這內傷······耽擱的時間長了,於你是半分益處都無,你豈會不知?”
“我知道。”顧卿嘆息,“不過,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容待她多麼真誠,顧卿看得清楚明白,自然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之人。縱使心中依舊懷疑、警惕,卻也沒有流於表面。
早料到顧卿會問,花容手上的動作,是半分未停,“你只需記著,我們不會害你便是。”
聞言,顧卿莫名想到一句話,“當真,都是些深不可測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