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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鳳止說是說晚一點過來,可事實上,等他再次出現在顧卿的面前的時候,已是深夜。
“出什麼事了?”
若非臨時又有事情發生,以顧卿對帝鳳止的瞭解,他是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過來的。所以,看到他眉頭微蹙,顧卿也不是那麼意外了。
帝鳳止倒也沒急著說什麼,反倒是拉著顧卿周到桌旁,將尚未吹滅的燭火給吹滅了,又牽著她坐到床上。
顧卿總覺得,他的情緒有些不對,可具體是因為什麼,她現在又不清楚。是以,本著對帝鳳止的信任,顧卿索性便保持著沉默,等著帝鳳止主動開口的時候。
帝鳳止並沒有讓顧卿等得太久,等他擁著顧卿躺到床上後,便低聲在顧卿耳邊說:“江樂頤的屍身不見了。”
“什麼?”饒是顧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也還是控制不住地輕呼了一聲。要不是帝鳳止的手臂始終緊緊地擁著她,只怕她是要直接彈起來了。
早就預料到了顧卿的反應,這會兒真的發生了,帝鳳止也沒有太意外,反倒是搭在顧卿後背上的手,輕輕地拍著顧卿的背,似乎是在幫她盡快平複一下心情,“卿卿,這件事,只怕是沒有那麼快了結了。”
“怎麼說?”顧卿知道,帝鳳止的話並未說完,或許,並不僅僅是發生了江樂頤的屍體不見這一件事而已。所以,她把自己驚訝的情緒給剋制住,準備平靜地聽聽帝鳳止說。
察覺到了顧卿的小情緒,在黑暗中,帝鳳止無聲地勾了勾唇,沉重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在江樂頤的房間,找到了被掉包的佈防圖。”帝鳳止輕飄飄的語氣,卻是說出了令顧卿再次瞠目的事實,“已經找徐將軍看過了,那就是真正的佈防圖。”
一時之間,顧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佈防圖從江樂頤的房間被找出來,她雖然大概是被殺害的,但佈防圖的事,只怕也卻是跟她有些牽連。就是不知道,這牽連就是是深是淺了。
忽地,顧卿想到一件險些被自己忽略的事,“阿止,這件事,大夏那邊會有什麼反應?”
要知道,江樂頤並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大夏送來和親的,在出發前,還被夏質封為“明辰公主”。甭管她之前的身份是什麼,如今頂著個公主的頭銜,那她就已經可以被看作是皇室的孩子。顧卿擔心,夏質,或者說是大夏會借題發揮。
顧卿的敏銳,讓帝鳳止高興。他很清楚,從一開始,顧卿就不是太喜歡,也不是很擅長玩弄權術,只是人並不笨。如今,她既能這麼快地想到這一茬,就足以說明,這些日子以來,她成長了不少。
帝鳳止想過了,顧卿並不是那種處處需要人保護的嬌弱女子。事實上,只要她願意,她完全可以與男兒並肩。況且,顧卿自己也說了,她不願意活在誰的羽翼之下,她更希望自己是能夠與他並肩之人。
既然如此,帝鳳止就更加註重幫她提升不足之處。將來,他若是不在她身邊了,她也可以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