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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太是這麼說的。”
事實上,作為帶話人的顧珉,也問過慧慈師太,為什麼不讓多問。
但當時,慧慈師太只是簡單地說,只需要將她的原話帶給顧卿就好,不需要問得太多。
顧珉對於顧卿以外的人,都沒有太大的好奇心。慧慈師太既然這麼說了,他自然沒有再問。可如今見顧卿這般疑惑的模樣,少不得又要暗自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多問上兩句?
鳳姒畢竟是長輩,作為晚輩的顧卿,於情於理,確實也不好多問她的事情。可在顧卿看來,有些事情,只有鳳姒能夠給她答案。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鳳姒明明已經“死”了,又怎麼會被夏質囚禁在大夏?當年的事情,牽扯甚廣,就算顧卿不問,帝鳳止也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想到這裡,顧卿忽然就悟了。
慧慈師太定然是知道些什麼,而那些事情,又不好直接讓顧珉帶話給她,所以說讓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捎個信過去。至於直接問鳳姒,以顧卿的身份,確實是不合適。帝鳳止要問,那也是帝鳳止的事情。帝鳳止是鳳姒的親兒子,人家母子之間,可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産生隔閡。倒是顧卿,問得太多,難免不會讓鳳姒反感。
想通了之後,顧卿的臉色也好看不少。
“我知道了。”慧慈師太沒事,顧卿心裡的一塊大石也就放下了。夏質的注意力,現在估計都放在顧卿和帝鳳止的身上,慧慈師太於他而言,也是可有可無的。再說,就算現在夏質知道慧慈師太不見了,也不可能像對付顧家這樣,大張旗鼓地抓人。畢竟,慧慈師太是方外之人,夏質根本就沒有理由抓人。除非,他打算不顧世俗眼光,強行給慧慈師太安一個罪名了。
顧卿以為,夏質還不至於蠢到那個地步。今年,先是顧家,再是國師的事,夏質已經落了口實在世人那兒。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畏懼皇權的。先前貿然對顧家下手,就已經讓許多人不滿了,後來莫名其妙曝出國師是北燕六皇子的事情,更是讓世人震驚。且不說北燕六皇子是怎麼混到國師之位上去的,單是夏質這些年對他的器重,就足以讓夏質被人詬病了。
風波尚未過去,夏質若是再把慧慈師太給抓了,他這個皇位,也就坐到頭了。
當了這麼多年皇帝,又並不是個多麼昏庸無能的人,顧卿可不認為,夏質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境地。
既然不會,顧卿便不再多想。她家師父,也不是個軟柿子。看上去是不管世事,但誰又能說,這方外之人,連點保命的本事都沒有呢?
“小珉,我們就在城中四處看看吧!”顧卿把顧珉叫出來,主要就是想問問夏京那邊的事情,可不是真打算這樣走走看看就能看出些什麼來。要是這樣便能找到出去的辦法,顧卿覺得,夏質也不能稱之為對手了。
在小事上,顧珉從不反對顧卿,或許連大事,他都不會反對。所以,顧卿說什麼,他聽著,並且照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