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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也不知道佟銳是當真被嚇到了,還是裝模作樣。
總之,顧卿話音才落,他便倒吸一口涼氣,往後退了兩步,活像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看他這樣,顧卿更是覺得好笑又好氣了,他是把自己當傻子了麼?
“世子也別裝,戰場兇險,一場戰鬥下來更是橫屍遍野。如今,不過就是柏家小姐受了一點小傷,何至於被嚇成這樣了?”
聽顧卿這麼說,佟銳也收起了那副“受驚過度”的嘴臉,反倒是沒好氣地白了顧卿一眼,又看看四周,確認沒人,才低聲解釋說:“你懂什麼?戰場上,能跟這兒一樣嗎?至少,戰場上就沒有那些什麼於萬千人之中直取敵方大將首級的高手。對打,也是面對面,光明正大的來。看柏小姐那模樣,分明就是被偷襲了好嗎?”
“偷襲”?
顧卿聽他得出這樣的結論,有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他事實了。
柏嬈那哪裡是被偷襲了啊?人家想偷襲的人,分明就是晏殊離,跟柏嬈半點關系都無。是柏嬈自己犯傻,非得撲上去替晏殊離捱了那一劍。天知道,即使柏嬈不撲過去,顧卿也敢保證,晏殊離絕對半根頭發絲兒都不會傷到。
就算從頭至尾,晏殊離沒有表現出一點兒會武功的樣子,但顧卿也有理由相信,他並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且不說那樣孱弱的男人有沒有辦法收服如那兩個白袍男子一般的高手,單就是從晏殊離的性格上看,也絕對不是那種。
不是顧卿有偏見,這是事實。在這個時代,男子,多多少少都是要學些武藝的,更不用說是晏殊離那樣的身份。晏家也是世家大族,身為家族未來的繼承人,若是晏殊離本人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如何能夠平安走到今天?或許也不能叫平安,否則,他也不會“不良於行”了吧?
在腿受傷之後,晏殊離可沒有就那麼消極下去。相反,據流風他們打探到的訊息來看,晏殊離在受傷之後,才真正將晏家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這樣的一個人,性子堅韌如斯,又怎麼可能半點武藝都不通?他大概,更多的,是想要藏拙吧?就像顧卿一樣,不到萬不得已,自己也不想把全部底牌都亮出來,那樣,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些。
“喂喂喂?你在想什麼?”佟銳沒聽到顧卿的答話,又見她明顯神思不屬的模樣,立刻就黑了臉,“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聽見沒有啊?”
“聽見了。”顧卿看了看佟銳,直接繞過他,往梅林外走去,“世子,在下忽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辦妥,這就先回去了。今日,還多謝世子帶在下來賞梅。日後,有機會的話,在下會報答世子的。”
“哎?你怎麼就走了?”佟銳追上顧卿,“這柏家的宴會還沒開始呢!”
“人家邀請的是世子,可不是在下。”顧卿半點都沒給佟銳留面子。
她心裡明白,佟銳帶她過來,一定是有目的的。看上去再簡單、單純的人,都會有自己的心思,人心隔肚皮,誰有知道誰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