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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嬈恰好被人纏住,稍稍走遠了那麼點兒。
甫一回頭,便見有人舉著劍朝晏殊離刺過去,當即想都沒想,整個人都撲了過去,力圖用自己的身子,替晏殊離擋開這一劍。
晏殊離顯然也沒有想到柏嬈會有這般舉動,霎時失了神。
直到被溫軟的嬌軀抱著,晏殊離才回過神來。
只是,先前的風輕雲淡已然不見,眼中的冰霜,險些將被及時趕到的顧卿逼退的黑衣人給凍成冰坨子。
“柏嬈!誰讓你撲上來的!”晏殊離的語氣陰沉,絲毫沒有因為被柏嬈‘救’了的感激,半分都無。
柏嬈知道晏殊離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所以在接觸危機的第一時間便站直了身子。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晏殊離會是這般態度。要說半分不傷心,那絕對是假的。只是,傷心也是片刻的事情。很快,柏嬈就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大概是刺傷了晏殊離的心。
晏殊離不良於行,縱然如此,他也從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施捨、同情。他依舊高傲,依舊是她幼年時便認識的那個清貴疏朗的晏哥哥。或者,柏嬈私底下,確實為晏殊離的遭遇落過淚。但她心中亦清楚明白,即便晏殊離坐在輪椅上,他的才智,也非常人所能及。所以,大多數時候,柏嬈還是那般崇拜他,仰慕他的。
方才那一瞬間的反應,完全出於本心,出於下意識的反應。柏嬈哪裡還有時間去考慮,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會傷到晏殊離的心?
“晏哥哥,對不起。”柏嬈白著臉,有些畏懼地道了個歉。
道了歉,柏嬈是看都不敢看,當即便轉了身,重新去對付那些黑衣人了。
也是這個時候,晏殊離才注意到,柏嬈的後肩上,竟然被劃破了一道口子,不算長,卻足以讓晏殊離眼眸微睜了。
在無人看到的廣袖之下,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早已緊握成拳。閉了閉眼,不一會兒,像是做出什麼決定似的,晏殊離猛地睜眼,冷然道:“一個不留。”
近前的顧卿聽到這話,差點沒忍住,就要反駁晏殊離,說自己並不是他的下屬。
只是,那話尚未出口,顧卿便見兩個身著白袍的男子憑空出現,出手狠辣,幾乎是一招要了一個黑衣人的命。
於是,顧卿便明白,晏殊離方才的話,分明是對這兩個白袍男子說的。至於這兩人的身份,應該是晏殊離的暗衛之類的,還是那種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暴露在人前的。
不管是因為什麼,讓晏殊離忽然生氣,顧卿頓時覺得沒了壓力是事實。有了那兩個人,顧卿立刻就站定不動了。不可否認,顧慮著晏殊離,顧卿並沒有使出全力,即使有些費勁,卻也比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要好得多。
“晏公子,這兒也沒什麼事了,在下,就先告辭了。”在晏殊離的面前,裝得再好也是虛的。連手都動了,又何必再多此一舉?是以,顧卿已然沒有先前那般木訥謙恭的模樣,完全淡然處之。
可惜,她想走,晏殊離再次出聲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