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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要帶母後走,是你想攔就能攔得住的麼?”帝鳳止毫不示弱,微微昂首,頗為高傲地來了這麼一句。
顧卿即使不去看都知道,夏質怕是要被帝鳳止給氣得腦袋冒煙了。不過,對於敵人,顧卿一向沒有什麼所謂的同情心,夏質最好能氣出個好歹來,他們也省事兒了。
只是,顧卿到底是低估了夏質,人家雖說是氣,但理智尚存。沉默了一小會兒,夏質陰測測地聲音傳來,“帝鳳止,你當真以為,朕既然知道你的身份,會對你毫無防備?果然是年輕人啊!今日,你若是好好求朕,朕或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若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就別怪朕不留情面了。”
夏質此言一出,顧卿立刻想起,夏質是怎麼知道帝鳳止的真實身份的?很明顯,夏質在今天之前就已經知道帝鳳止的真實身份了。可是,他是從何得知的?在大夏,難道還有人知道帝鳳止的身份嗎?又或者說,是北燕那邊有人給夏質通風報信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帝鳳禦那邊會不會有麻煩?
這麼一想,顧卿立時便明白了過來。帝鳳止怕是早就料到了會有現在的狀況,所以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找到鳳姒,把她帶走,即使是要和夏質撕破臉也沒有關系。
顧卿相信,帝鳳止不是那種會求人的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夏質的時候。
果然,聽了夏質的話,帝鳳止笑得更是囂張了,“本座的命,從來都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至於‘不留情面’,皇上留情面都險些讓本座喪了命,留不留情又能怎麼樣呢?”
這話真是有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意味。
在一旁的顧卿聽得好笑,卻也不敢放鬆警惕。夏質那話既然說出來了,擺明瞭就是有所依仗的。他早就知道帝鳳止的身份,怎麼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雖然,站在夏質後面的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甚至連存在感都極低。但顧卿絕不會因此就認為,那個男人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說句不好聽的,若真是無關緊要的人,此時此刻也不會跟在夏質的身邊,出現在這兒了。
“既然你這麼想,那,你也別怪朕了。”夏質的臉,完全拉了下來。
“卿卿,一會兒你想辦法先把母後帶走。”
忽然傳入腦中的聲音,讓顧卿微微吃驚。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顧卿知道以帝鳳止的功力,完全可以傳音入密。
顧卿看了看束縛住鳳姒手腳的鐵鏈,有些無奈地想,她不通內力,要怎麼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弄斷那四根結實的鐵鏈?
像是知道顧卿想什麼一般,帝鳳止的聲音再次傳入腦中,“一會兒,鳳七會先把鐵鏈弄斷。卿卿,記著,不管發生什麼,先把母後帶走。”
帝鳳止的叮囑,顧卿情感上不能接受,但理智上卻清楚地明白,毫無知覺的鳳姒留在這兒,一旦起了沖突,必然會成為他們的弱點。不管站在哪方面考慮,先把她送走,都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顧卿幾不可見地點點頭,應下了帝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