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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帝鳳止的話,別說是夏質了,就是顧卿都覺得,這人很是欠打。
夏質原本也不是脾氣多好的人,現下聽到帝鳳止這樣的話,少不得又是一陣深呼吸,才能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帝鳳止,你在朕的大夏,隱姓埋名多年,還一直待在朕的身邊,究竟有何企圖?”夏質的語氣中,除了質問,還有幾不可聞的痛心。
為何會有痛心感,顧卿也覺得很是奇怪。只不過,不管怎麼奇怪,現在顧卿都不會主動開口。有帝鳳止在,夏質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帝鳳止給吸引了過去。引火燒身的事情,顧卿還不至於蠢到去做。
“企圖?”帝鳳止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忽然笑出了聲來,不過那笑意更多的還是冷笑,並無半分溫度在裡面。“皇上這話就有些好笑了。若是本座有什麼企圖,早就得手了。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企圖。畢竟,本座的母後,如今還被皇上以這種方式囚禁在此。”
鳳姒的手腳上都被帶上了鐐銬,將她的活動範圍死死地限制在了這個小石灘上,更遠的地方,卻是絕對去不了。看模樣,倒也沒有受什麼嚴刑拷打之類的。只是,終日不見陽光的她,臉色慘白。那消瘦的模樣,雖不至於瘦骨嶙峋,但也絕對不及其容貌巔峰時期的健康。
即使沒有抬頭去看,顧卿也能想象到,帝鳳止在見到這樣的鳳姒時,內心有多大的波瀾。且不說一直以為不在人世的鳳姒還活著這事兒,見著心心念唸的母後這般模樣,昏睡在自己面前,但凡是有點兒良心的人都不會好過。
鳳姒的事情,夏質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很有可能他就是幕後主使。這個人,如今怎麼還有臉站在帝鳳止的面前,還咄咄逼人地問帝鳳止有何居心?
“朕何時囚禁於她?”夏質反問。
帝鳳止大概是怒極,夏質不過話音才落,他便已然大笑出聲,“何時?本座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不成?皇上,這皇宮之中,還有什麼是能夠躲過你的耳目的?你可千萬不要說,這個地方你事先毫不知情,也千萬不要說,本座的母後不是被你擄來的!”
此話一出,夏質的臉色微變。
饒是顧卿,也禁不住朝帝鳳止看了一眼。他最後的那一句話,頗有深意。
“皇上,在場的也沒有外人,何必惺惺作態?”帝鳳止並沒有就此打住,顯然,他心中的鬱氣積累得太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是不吐不快了。“當年那一把火究竟是怎麼回事,別人不清楚,皇上自己還不清楚嗎?幸好本座命大,才沒有死在鳳鳴宮。”
當年的事情,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但究竟是真是假,裡面有多少真多少假,也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
顧卿站在帝鳳止的身邊,注意到帝鳳止愈發緊繃的身體,便主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希望藉此能夠稍微給他一點兒安慰。太過清楚,有些事情積壓在心中太久,一次爆發出來,對本人而言,也是一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