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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佟銳的父親是鎮北侯。
這位鎮北侯,雖說常年駐守邊關,但真要算起來的話,地位也不比江家這位定國將軍差。
鎮北侯可是世襲的,佟銳是鎮北侯的獨子,出生就佔著個世子的名頭,將來不出意外的話,鐵定就是鎮北侯了。相比之下,在場的這些年輕人,還真沒誰的身份能比他“尊貴”了。
因為今天來的,大多數都是些年輕人,長輩身份的都在另外一個地方用飯。所以,江家的長輩也都沒有出現在這兒。
現如今,佟銳出聲招呼顧卿和鳳七,誰敢攔著?別說不敢攔了,甚至對顧卿還要有所改觀。
眾人只當顧卿是個只會以“色”侍人,不入流的小子,可佟銳的性子他們瞭解,最是桀驁不馴,能被他看入眼的更是少之又少。偏生顧卿跟他關繫好像還不錯的樣子,這些人可不得小心地掂量掂量了?
顧卿沉穩地走到佟銳的面前,微笑道:“世子,好些日子沒見了。”
“還說呢!”佟銳一邊把顧卿按在椅子上,自己也跟著坐下,一邊還不住地抱怨,“上次明明約好了要去找你,要一塊兒出去轉轉的,結果他們告訴我說你病了,還不讓我去探病。我說,兄弟,你這瘦弱的小身板,還真該好好補補了。像我,一年到頭也沒問題。”
佟銳的嗓門並不低,也不知道是有意要說給別人聽的,還是他原本就是這樣的性格,反正這些話聽在其他人的耳中,就頗不是滋味兒了。
要知道,佟銳雖然性子不是很好,但他的身份擺在那兒,難得回一趟夏京,上趕著要跟他“打好關系”的人多了去了。偏偏這主愣是誰都不見不搭理,讓他們無計可施。
現在倒好,他們求都求不來的東西,倒被顧卿輕而易舉地得到了。聽聽佟銳和顧卿交談時那熟稔的態度,聽聽他都自稱“我”而不是面對其他人時候的“本世子”,誰還不知道他倆關繫好來著?
一眾人暗地裡幾乎咬碎了銀牙,卻又奈何佟銳不得。只是,看著顧卿的眼神,就變得更多了幾分思考了。有點兒腦子的都知道,佟銳斷然不是那種說幾句好話,為他做了些什麼事情,就會對你態度好的人。顧卿既然能得到佟銳的另眼相待,就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還有的人,本身與江家的人就不太對付。今日江家人雖然也沒有做什麼太明顯的事情,但誰不知道他們是有意要給顧卿使絆子的?眼下見顧卿和佟銳在那兒談笑風生,而江亞鳴卻是鐵青著臉,不免也是心中快意。對顧卿,隱隱也多了幾分好感。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話放在這兒,正好合適。
“勞世子擔憂了,上次也就是個意外。”顧卿自然不會向佟銳解釋什麼。
別看佟銳好像挺維護她的,顧卿覺著,佟銳大概是更熱衷於給江家人添堵吧?別管他是不是喜歡江樂頤,反正江家拒婚那事兒,在佟銳心裡,估計也是個過不去的坎兒,樑子也算是徹底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