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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卿和鳳七悠悠哉哉走到江家擺下午宴的園子裡,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就坐了。
算起來,顧卿的身份算是比較尷尬的。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顧卿是國師的徒弟,但她本人什麼都沒有,說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也沒毛病。
這麼一來,顧卿的身份就尷尬了,坐在哪兒好像都不合適。若是按著帝鳳止的國師身份來算,顧卿就算是坐主桌也是應該的,但看她本人的話,顧卿的位置就要靠後不少了。
對於坐在哪兒,顧卿本人也沒有多麼強烈的執著,覺得只要有地方能讓她坐就可以了。不過,她現在的代表的不是自己,就沒有腦子犯抽地自己隨便找個地兒就坐下去了。
“喲!怎麼的?這都開宴了?”鳳七站在顧卿的身邊,似笑非笑地環顧了周圍一圈,反正今天來的,位分最高的也就是夏曦涼和夏知貞,這會兒兩個人都不在,鳳七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小公子,人家壓根兒沒想著要等咱們,就先回去吧?”
說實話,顧卿有些被鳳七的囂張逗得想笑了。可現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顧卿就算想笑,也只能忍著。
鳳七會這麼說,是因為主桌,甚至是主桌周圍的那兩桌都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顧卿了。如此無視自己人,依著鳳七的性子,自然不會應允了。
“小公子,鳳公公。”江亞鳴聽到鳳七的話,趕緊起身,從主桌那邊快步走到兩人面前,硬朗的五官掛上了些許歉意,“因為方才久尋二位不見,我們便以為二位先回去了。若是小公子不嫌棄的話,就先坐下來用飯吧?”
江亞鳴指著的,正是顧卿身旁不遠的那一個空位。
見狀,顧卿眼眸微深。這個人,也不知道是真把她當不知事的少年,還是故意要給她難堪。
若真是坐下去了,人家只會以為,這江家的人,穩穩地壓了帝鳳止一頭。
想著帝鳳止對自己的維護,顧卿剛剛還因為鳳七囂張的態度而生起的好心情,瞬間便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不能容忍這些人對帝鳳止的輕視。如今,她既站在這兒,就代表著帝鳳止的顏面,那個位置,說什麼都不能坐。
“江少爺說笑了。”顧卿的面色沉冷,但嘴角還是隱隱帶著笑意,“我與鳳七被江家這滿院子的花花草草給吸引了,一時間看得入了迷,忘了時間。原本就是過來做客之人,豈會不懂得做客之禮,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便自顧自地離開?既然諸位都已經開宴了,我與鳳七回去便是。”
顧卿說的話有錯嗎?
誰都不能說她有錯,不僅沒錯,細想想的話,顧卿的話裡還全是深意。
原本就是江家把人家請來做客的,人家被他們院子裡的花草吸引了,才會忘了時間,結果竟然被江家的人誤認為是已經離開。顧卿和鳳七有錯嗎?反倒是江家的人,如此“待客不周”,還能怪別人嗎?
有些人再往深了想想,不免會想到那位並未出現在這兒的國師身上,私底下江家的人就是這般輕忽國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