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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間裡出來,顧卿正想著自己要往哪邊走,就被等在不遠處的夏曦涼發現,直接拽著躲到了一棵樹上。
“你把將軍夫人支開了?”夏曦涼把顧卿帶到地方之後,立刻就松開了抓著顧卿的手。他可不會忘記,帝鳳止對顧卿那種維護,有多麼霸道。
“不是,是······她自己走的。”顧卿險些脫口而出,說是夏知貞給支開的。幸好及時想起來,雖然眼前這人是夏知貞的皇兄,看上去也對夏知貞照顧有加,但事實如何,顧卿也不清楚。就算真要說,也應該由夏知貞來說才是。
夏曦涼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望著顧卿的眼神平靜無波。不過,卻是好一會兒才將視線轉開。
顧卿被他望著有點兒心裡發毛,但還是強裝著淡定。
其實,她是真想問一問夏曦涼,經常和夏知貞待在一塊兒,難道半分都沒有發現夏知貞的不對嗎?
現在回過頭去想想,夏知貞應該是故意表現得害怕的,這樣可以減少與人接觸了。當初落水的事情,應該也是給夏知貞蒙上了心理陰影。
“房裡,”夏曦涼目光深邃,語氣低沉,“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二皇子想去把五公主帶出來嗎?”顧卿看出了夏曦涼的打算,“最好還是不要,萬一一會兒將軍夫人回來,正好碰上了,你要怎麼解釋?”
顧卿心裡想的倒不是夏曦涼會不好交代,反而是萬一他正好碰上那個什麼將軍夫人,而將軍夫人知道夏知貞是正常的,一個不小心再說漏了嘴,夏知貞就又多了一份暴露的危險。
夏曦涼是皇子,皇子什麼的,不都是心思深沉之輩麼?夏知貞,到目前為止,顧卿還是對她很有好感的,自然不介意在這種小事上幫著打一打掩護。
果然,顧卿那麼一說,夏曦涼立刻就打消了要進去的念頭。只不過,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是那麼好看起來,或者說一直就沒好看過更加恰當一些。
另一邊的鳳七,糾結了許久,就見到楊柳匆匆忙忙地跑出來,然後走到院門的時候,又很快地停下了腳步,拂了拂自己的裙擺,似乎還確認了一番自己身上並無不妥之後,才緩步往外走。
覺得她的舉動有些奇怪,鳳七立刻多留了個心眼兒。念著一時半會兒顧卿也不會有事,便盯著楊柳去了。
豈料,楊柳沒走出多遠,就攔住了一個丫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便將她手中的託盤整個拿到了自己的手中。那託盤中放著的,只有一個茶壺了兩個茶杯。
躲在暗處的鳳七,見楊柳揮退了丫鬟,便自己端著託盤又往回走去。看那模樣,應該是要回到夏知貞睡著的那間房裡頭去。
見此情景,鳳七心中疑惑更甚。那房中,如今只剩下夏知貞和顧卿,楊柳端著茶過去,總不能是自己想要喝吧?就算真是自己要喝,讓下人來辦就是了,何必自己來?
最重要的是,鳳七發現,楊柳的腳步,比先前出來的時候還要快上幾分,明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