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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盡快結束這裡的一切。”
帝鳳止的語氣依舊平靜,但他說出來的話,無異於一聲驚雷。
鳳七險些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確定?”鳳七啞然失聲。
“沒什麼不確定的。”帝鳳止一臉的興致缺缺,“離開北燕,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那兒是個什麼樣子的。”
雖說帝鳳止的表情很是不耐,但鳳七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勁,“不是,咱們現在什麼都沒做成,你要怎麼盡快結束?”
“毀了吧!”
“······”
所以,帝鳳止以為,他們現在是在談論什麼?還“毀了吧”,一個不小心,所有人的小命都得搭在這兒了好嗎?
沒聽到鳳七的回答,帝鳳止總算是再次把視線轉到了他的身上。看清鳳七那糾結的模樣,帝鳳止禁不住輕笑起來,“怎麼?你覺得我瘋了?”
“你沒瘋嗎?”鳳七真心想哭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說些什麼啊?
“阿雩,”帝鳳止稍稍坐正了身子,“我認真考慮過了,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雖然很穩,但要真正達到目的,還需要不少時間。可是,我大概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
“你······”
“而且,皇兄和寧陽如今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心裡也有數。寧陽早已及笄,便是能躲得過一時,又如何躲得過一世?到底是在母後膝下長大的孩子,又處處護著皇兄,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寧陽吃虧。”
很多事情,帝鳳止又何嘗沒有想到?只不過,他也有不得不那麼做的理由。
以往沒有見到帝鳳禦和帝鳳暖的時候,帝鳳止還能自欺欺人地認為,他們還是可以過著很平靜的日子的。然而,這一次他們被派到大夏來,再加上路上遇到的危險,帝鳳止如何會不知,有些事情根本就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阿雩,你知道的,我沒有逐鹿天下的野心。但如果,必須要站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才能真正地護佑我所在乎的人,那我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又有何妨?”
帝鳳止問過顧卿,這天下,她想不想要。其實,只是在找一個藉口。那個時候,他有點想要這個天下了。若是天下成了他一個人的,他想保護誰,他想對誰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嗎?
或許,他想的還是太天真。但是,這種念頭,已經在他的心底紮了根。在未來的某一天,有可能枯萎,但也有可能長成參天大樹。且不管未來如何,至少眼下,在這大夏,他已經待膩了。
回到北燕,大概會有更多危險,可總歸是與帝鳳禦他們在一塊兒的。有什麼事情,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再說了,帝鳳止已經想好了,回到北燕之後,得好好地演一出戲。只要將這出戲給演好了,帝鳳禦就不會再有危險。
這所有的一切,都得是他回到北燕之後,才能著手去做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得盡快將大夏的事情給了結了。
“你的意思是,想要,這天下嗎?”鳳七忽然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