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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異是顧湮留下來的人,帝鳳止知道。
顧湮留下來的人,自然是奉顧卿為主的。在顧卿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要做的,也只有將顧卿平安帶離一件事。
雖說論武功,尤異可能是不如流風。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帝鳳止倒是對尤異更加放心一些。畢竟,流風是隻聽顧卿的命令,在很多時候,即使明知道顧卿做的決定不對,出於對顧卿的忠心,流風還是會選擇聽從顧卿的命令。
顧卿身邊的兩個人,其實正好互補了。現下聽顧卿說,她會帶尤異去江家,帝鳳止莫名有幾分安心的感覺。當然了,也沒有徹底的放心。只要顧卿沒有平安回來,帝鳳止都不會安心。
“既然你堅持,你要去,那便去吧!”帝鳳止是當真拿顧卿沒有辦法。顧卿的性子拗,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就非得去做不可。這件事,她既然已經決定了,事實上,他說什麼都沒用。即使是打算陪著她去,她都不會願意。
對於帝鳳止的妥協,顧卿自然是感念的。兩個人之間的相處,若一直都只有一方退讓,自然是不成。
想著自己閑著也是閑著,索性,顧卿便對帝鳳止說:“你若是跟我一起去了,他們就算是要做些什麼,都不方便。你也不要太擔心,只要你不在我身邊,我總是能隨機應變的。再不濟,也還有你啊!國師府到江家的距離也不算特別遠,出了事,你再到江家來救我也不遲。”
顧卿話語間的信賴,毫無疑問,取悅了帝鳳止。對帝鳳止而言,這個小女子當真是有本事,前一刻能讓他鬱悶得不想說話,但下一瞬,又能讓他的心情直竄天際。
若是可以的話,帝鳳止還真想把這人鎖在身邊,去哪兒都帶著,更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這些小心思,顧卿當然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自己說完那些話之後,帝鳳止就將她抱了個滿懷。什麼都不說,只是在她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兩下。
不痛,卻讓顧卿禁不住有幾分顫慄。
努力忽視掉這種詭異的感覺,顧卿推了推帝鳳止,沒好氣地橫了他兩眼,而後才說:“行了,沒什麼事的話,就忙你的去吧!”
“誰說沒什麼事?”帝鳳止瞪她,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也就是顧卿,這要是換做別人,帝鳳止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我剛從宮裡回來,聽皇帝的口氣似乎是要給溫習然賜婚了。”
“哦?”顧卿挑眉,這皇帝,莫不是賜婚賜上癮了吧?“哪家姑娘?”
帝鳳止不說話,卻是用眼神覷著她。
被他用奇怪的眼神望著,顧卿不免有幾分懷疑,難道自己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麼?可是,她沒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哪裡不對啊!
“卿卿莫不是,還惦記著那小子吧?”
這叫什麼話?
有的時候,顧卿覺得自己都要被帝鳳止那時不時爆發的孩子氣給氣樂了。自打他知道,溫習然是自己第一個朋友的之後,就沒少暗戳戳地拿溫習然來說事兒。現在,估計又是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