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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出來的時間就不早了。
饒過普壽庵,穿過那一個小山包,那一片熟悉的小樹林,走到普壽寺的門前,已經是後半夜了。
真要說累,倒也不至於撐不住。只是,顧卿原本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好,再加上有時候演戲演得太賣力,月匈口總有幾分悶疼。大概是沒長好的肋骨在抗議了。
顧卿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今晚要與他們幾個大男人共處一室了。
誰知,這個季節,普壽寺也沒有多少留宿的香客,剩下的客房還夠。所以到最後,顧卿和紀梵胤各佔了一間,紀梵胤的三個隨從一間房,他們的房是大通鋪,和顧卿、紀梵胤他們的有些差別。
因為就住在隔壁,簡單的在院子裡打了點水洗了把臉,顧卿就跟紀梵胤打了個招呼,徑自進房去睡了。
豈料,這邊她才剛剛吹滅蠟燭,就察覺到身後有人。
還沒等她攻擊出手,抬到一半的手就被人扣住,接著,順勢猛力一拽。
顧卿剛想掙紮,就覺得這淡淡的味道,有點兒熟悉。
難以置信地低聲開口,問:“阿止?”
“卿卿。”帝鳳止將頭埋在顧卿的頸間,有些貪婪地聞著她的味道,摟著她的腰背的手亦是一點點收緊,恨不得將人徹底揉進自己身體裡才好。
雖然被帝鳳止這麼抱著有些痛感,但顧卿還是沒有阻止。不僅沒有阻止,還主動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讓自己更好地靠在他懷裡。
走之前,他們還在冷戰。可是,這麼些日子不見,顧卿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想他了。她其實也很庸俗,也很矯情。盡管意外他會來,卻也還是控制不住地高興。縱然愁緒滿滿,但這麼抱著他,顧卿只覺得,那些都不算什麼了。
“你怎麼來了?”顧卿的聲音有些發悶,是因為她也像帝鳳止一樣,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阿止,我已經好些天沒有洗澡了,身上都發臭了。”說是這麼說,可顧卿卻沒有推開帝鳳止,她也很貪戀和帝鳳止待在一塊兒的時間。
“想你了。”
此話一出,顧卿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來,想要看看帝鳳止的表情,卻又被帝鳳止抬手,將她的頭給按了回去。
顧卿聽著他直白的話,便明白,過去的事情是真的過去了。
“阿止,對不起,我太胡鬧了。”那天在帝鳳禦的面前,她大概表現得讓他很是失望吧?這些日子,她有好好反省自己,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兒。對帝鳳止,她不是全無感覺的。
都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顧卿明白,自己不能總讓帝鳳止一個人去維系他們的感情。
所以,顧卿靠在他懷裡,認真地說:“阿止,我只是想到,將來,你的身邊還會有別的女人,就難受。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我一直都想著,自己未來的夫君,不論身份地位如何,都該只有我一個人。是我太自私了吧,對不起。”
道歉是道歉,但如果將來帝鳳止的身份又有了別的女人,顧卿鐵定不會心平氣和。只是,那些都不是現在的他們該考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