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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京裡發生的一切,顧卿都一無所知。
她和流風在山洞外面的樹林裡待了一整晚。
這一晚,並不平靜。
雖然隔著有些距離,但顧卿和流風還是能夠清楚地聽到山洞內傳來的慘叫聲。
盡管自己並沒有在現場,在昏暗的夜色中,更是無從判斷那些狼狽出逃的人究竟是誰。但顧卿直覺認為,那些人應該不是紀梵胤的人。
對紀梵胤,顧卿也說不上是多麼瞭解,但根據她的判斷,紀梵胤並不是那種遇到困難會退縮的人。像他那樣對自己要求極高的人,大概也不會再自己的身邊留著孬種。
“主子,天都快亮了,咱們一會兒還要進去嗎?”流風望了望天,雖說在山裡,對夜色的判定並不是那麼準確,但流風看得出,現下的天色比先前還要黑沉幾分。都說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是以,流風才會知道,快要天亮了。
這個問題,顧卿也在思考。
敢跑到這個地方來的,一定不會是些無名小卒。可是,人家這麼多人,都慘敗而歸。她只有自己和流風兩個,顧卿是自信沒錯,但絕對不是自大。以卵擊石的下場,她承擔不起。
正當顧卿糾結的時候,就聽見身後似有什麼動靜。盡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間,卻因為顧卿一直都保持著精神的高度集中,所以,並未錯過分毫。
見顧卿扭頭看向身後,流風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方才因為跟顧卿說話,他有片刻的失神,所以才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什麼動靜。然而,能讓顧卿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就一定有情況。
兩個人都保持著向後看去的姿勢,可偏生許久都沒再觀察到,或者是聽到任何動靜。流風忍不住懷疑,難道是聽錯了?
可是,這樣的想法才剛剛冒了個頭,就被流風自己給否定了。別人可能會出錯,但顧卿在這種事情上面是不會錯的。當初,她就是憑著一丁點的動靜,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流月,把意外受傷的流月給找了回來。
流風本是想著,自己過去看看情況。可是,餘光卻瞥見顧卿居然收回了視線,似乎注意力又回到了正前方的山洞口。
本著信任顧卿的原則,流風也將自己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沒再關注身後的事情。
豈料,他們才在那兒待了一小會兒,顧卿忽然就動了。
即使是在暗夜中,視線受阻得厲害,可顧卿卻像是絲毫沒有妨礙般,動作迅猛地起身沖向身後的某棵樹後。
下一刻,流風便聽到了一陣重物倒地的聲音,外加悶哼聲。
因為顧卿的動作毫無徵兆,所以隨後才反應過來的流風很是自責地起身走到顧卿的身邊。隱隱約約間,他能看見顧卿壓在一個人的身上,右手正掐著那人的脖子。
“什麼人?”流風此話一出,便覺得自己問了廢話。這烏漆墨黑的環境下,若不是他和顧卿本就待在一起又極為熟悉,怕是連彼此都認不出,顧卿也不是神,還能認出人家是誰不成?
可讓流風意外的是,顧卿忽然就笑了,聲音壓得很低,但確實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