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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赫連冼兒都開了口,顧卿和流風也沒有再耽擱,一左一右扶著她就往山洞那邊走。
赫連冼兒努力提起一口氣來,她不希望自己拖了後腿。而且,她自己比誰都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情況。
走了一小段,赫連冼兒忽然低聲道:“阿卿,讓你的人,把血跡掩蓋一下。”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以前也從來沒見過,但是出於本能,赫連冼兒是相信顧卿的。顧卿的眼光,赫連冼兒自不會懷疑。到底,她曾經是被整個行動處奉為女神的阿九。
顧卿扭頭看了一下身後,盡管不算很明顯,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得很清楚的。
當即,顧卿便對流風說:“你快去處理一下痕跡,最好再往前處理一下。”
“那主子小心。”流風點點頭,趕緊收開了扶著赫連冼兒的手。
只剩下她們兩人的時候,動作顯然要慢上一些。顧卿的肋骨還沒有長嚴實,此情此境下,她也不敢冒險。流風一個人,可沒法兒護好她和赫連冼兒兩個人。
“你怎麼會來這兒?”赫連冼兒難受得厲害,便想著跟顧卿說說話,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顧卿多少理解她的心思,對她,她倒是沒打算隱瞞什麼,直言道:“我手下的人在這裡失蹤了,過來找找。而且,我師父也在這裡不見了。”
“你師父?”
“普壽庵的慧慈師太。”顧卿側眸看了一眼她慘白的臉,“你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自己進了那密道?”
當初,赫連冼兒忽然失去蹤跡,在夏京鬧出了不小的亂子。雖說這人經常不在夏京,但在李知忌老先生的眼中,赫連冼兒就是活生生在李府失去了蹤跡。身為監護人的李老先生怎能不急?以他那身份,皇帝也不能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只不過,赫連冼兒畢竟是尚未出閣的郡主,這事兒也不好大肆宣揚。皇帝也早已下了封口令,知道這事的人都不能往外說。派人找赫連冼兒,都是在私底下進行的。
“你都知道啦!”赫連冼兒苦笑,“這事兒說來話長,晚點兒,我在慢慢告訴你吧!”
顧卿也沒想著現在就要一個答案,只不過是忽然想到這茬而已。當然了,有件事,還是得讓赫連冼兒知道,“你知道,沂王到夏京了麼?”
聞言,赫連冼兒腳下一個踉蹌。要不是顧卿早有心理準備,只怕要被她連帶著摔到地上去。
“你,都知道了?”
顧卿瞥了她一眼,而後才淡淡地開口說:“如果你指的是止風的身份,那我確實都知道了。但如果,你指的是你和沂王之間的事,我充其量也就知道你倆有一腿而已。”
反正這兒也只有她們兩個人,顧卿說話自然就少了很多顧忌。
顯然,赫連冼兒也是這麼想的,對於顧卿的“直白”,完全是面不改色。
不過,說到男女之情,赫連冼兒不免還是有些尷尬,慘白的臉總算是有了一絲血色。
見狀,顧卿也鬆了口氣,她還真怕赫連冼兒無精打採的,那模樣著實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