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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說完讓顧卿早些休息的話,自己就跑到火堆的另外一邊去了。
因為流風把火堆生得很大,所以兩邊的人,隔著的距離不算太小。再加上燒樹枝那噼裡啪啦的聲音,小聲說話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聽見的。
顧卿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坐得這麼遠。
“主子,紀少主怎麼會在這兒?”
“我也想知道。”顧卿揚唇一笑,“搞不好,明天還得跟他一塊兒走。”
“為什麼?”
“就像我不相信他的理由一樣,他也不會相信我只是在這兒迷路了。”顧卿盯著眼前的火堆,想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流風轉眼看向火堆的另外一邊,火勢正旺,只能隱約地看見兩道人影。先前,認出那個自稱“葉玄己”的人正是南圻國紀家的少主紀梵胤,流風心中的驚訝更甚。誰不知道紀梵胤是什麼身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還正好趕在這個時候。
以往,顧卿就跟他們說,他們的目光不應該只侷限於大夏國內。所以,即便是周邊國家,但凡是排得上名號的,他們都牢牢記在心裡。這也就是為什麼,流風能夠認出這位素來低調的紀家少主。
顧卿沒聽流風說話,禁不住側眸看了一眼,見他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身上,顧卿無聲地笑了笑,而後才低聲說:“行了,你也不用那麼緊張,咱們該吃吃該睡睡,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最多,就是被他認出我而已。哦,小心點不要提到顧舜華就成了。”
流風明白她的意思,認出她是顧卿,紀梵胤或者還不會怎麼樣,可若是知道她就是顧舜華,只怕,麻煩也小不了。現如今,各國的關系愈發緊張起來,紀梵胤是南圻國的貴族,顧舜華是大夏國師最“心愛”的徒弟,兩個人怎麼可能“和睦”得了?
在顧卿看來,自己已經給止風惹了不少的麻煩,這麻煩畢竟不是好東西,能少一點就算一點吧!
一夜無話,還算是平安地度過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顧卿醒來,發現之前被釘在樹幹上的藍蛇,已經完全不動彈了。
心中暗暗感嘆,這都是冬天了,這蛇不好好冬眠,竟然跑到這種地方來攻擊人。
不過說到這兒,顧卿又禁不住覺得奇怪了,好好地,蛇怎麼會不冬眠呢?
“小言這是在看什麼?”原本的紀梵胤,現在的葉玄己,依舊是那一身水藍色的長袍,風姿卓然地踱到顧卿的身邊,與她一同看著那樹幹上死透的藍蛇。
顧卿笑,“自然是在好奇,昨晚那條可憐的蛇長上面樣兒了。不過,葉兄當真是好功夫。”話說到後面,已然有了幾分嘆惋的意思。
“小言竟是不通武藝嗎?”葉玄己愕然。
“倒也不算是完全不通,花拳繡腿還是會些的。不過在兄長面前,卻是完全不夠看的了。否則,家裡人也不會在我身邊安排一個高手保護著。”顧卿說著,還搖了搖頭,一臉的懊惱,“要不是有他,我也不至於膽子大到跑到這兒來。”更不會有這場意外的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