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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的身子到底沒有大好,這兩天,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她總是會睡過去。
翌日一早,顧卿便被無心給叫醒了。
見她面色不愉,顧卿只以為她是不大願意來伺候自己,淡然地說:“回頭我會跟阿止說,你不必過來了。”
“小公子,”聽了顧卿的話,幫著顧卿穿衣的手頓了頓,而後,無心便跪了下去,“那日的事情,是無心自作主張了。如今,還請小公子給無心一個改過的機會。”
“這兩日,你做的,已經夠多了。”不管是因為什麼,無心前兩天確實是盡心盡力地照顧她。現在,很多事情,顧卿都可以自己完成了,有些事情雖然做起來不太順暢,但也不是不能自己做。再讓無心伺候,也沒有必要了,尤其是她不甘願的情況下。
無心卻不知道顧卿的想法,只以為她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後來,止風雖然沒有說她什麼,但著實是將她冷在了一邊。無心清楚,若非無情求情,而她又誠心改過,自己只怕也要與無夜一般,被調離止風的身邊。
後來,無心自己也想了很多,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那天晚上的做法都太過分了些。她自以為是為主子好,卻沒有考慮到主子的心情。她自以為顧卿不在意主子,可後來的種種都說明顧卿的心裡是有他的。
想了想,無心咬咬牙,將自己隨身帶著的匕首抽了出來,“小公子若是覺得不解氣的話,不妨在無心的身上捅兩刀,無心絕不會有怨言。”
“你這是威脅?”顧卿緩緩扣好了釦子,才垂眸看向跪在面前的無心,“其實,我怎麼想的,你大可不必在意。你的主子是阿止,也永遠都只是阿止。”
“小公子······”
顧卿看她著急的模樣,想著,估計是止風那邊給她施加了壓力。無意為難她,止風既然能讓她留下,就說明她並不是那麼“冥頑不靈”,她又何必斤斤計較?更何況,那件事,真要說多生氣,也不至於。和無夜那次背後放冷箭比起來,無心已經對她“友好”不少了。
想通了,顧卿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好了,你起來吧!那件事,過了就算了,不要再提。”
猶豫地觀察了一下顧卿的神情,見她確實神色平靜,沒有半分惱怒的樣子,無心才訥訥地將匕首收好,站起身。只是這一次,她就沒有再擅自靠近顧卿,或者是為她做些什麼了。沒有顧卿的命令,無心不敢再擅動。
好一會兒,直到顧卿洗完臉,無心都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如是,顧卿就是想不注意她都不行了。
仔細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是被她叫醒的,再加上她一臉的糾結,顧卿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應該是有話要說。先前那一臉的不高興,或許,也不是沖著她來的。畢竟,她昨天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止風的事情,無心不至於忽然轉了態度。
顧卿坐到椅子上,方才那一番折騰,還是有些辛苦,這斷了的肋骨尚未長好,事事都得賠著十二萬分的小心。
“有什麼話要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