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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卿卿在想什麼。”止風看她無語,只得正色道,“其實,他要怎麼做,都與我無關。”
“怎會無關?”到底是賜婚,他既接了聖旨,總不能回過頭去抗旨不尊吧?
止風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坐得更加舒服,自己也可以將下巴墊在她纖瘦的肩上。
“無論他做什麼,都左右不了我的決定,你說,這不是無關是什麼?”止風說這話的時候,嗓音微微拖長,很是慵懶。那半眯的眸子,更是將他此刻的輕松愜意展露無疑。
顧卿一門心思想的都是夏質忽然賜婚的事情,自然注意不到止風的表現了。
在顧家出事的那天晚上,她讓尤異到宮裡去打探情況,回來之後,尤異就告訴她說,聽到兩個小宮女在討論,皇上要給止風和江樂頤賜婚的事情。當時顧卿就覺得,無風不起浪,如今也不過才幾天,這事就坐實了。
真要說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那也不是真的。到底是自己喜歡的人,好端端的來個賜婚,擱誰都得難受。更何況,在顧卿的潛意識中,還保留著前世的一夫一妻制。這賜婚聖旨,倒是提醒了顧卿這一點,她根本就接收不了與人分享一個丈夫。
不過,現在說那些都太遠了,左右還沒走到那一步,顧卿也不會主動拿出來說。
只是,與止風的淡然不一樣,顧卿根本就不可能當這事不存在。
“阿止,你現在到底是大夏的國師,他要對你做些什麼,亦是名正言順······”說到這兒,顧卿咬了咬下唇,“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顧卿多少能夠感覺到,止風對於夏質,或者說對整個大夏,其實都沒有多深的感情。因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來歷,所以很多事情,對顧卿而言,都像是鏡中花水中月,隱隱約約有點想法卻又無法證實。
聞言,止風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遲滯,顧卿因為問出那話自以為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了,所以也不敢去看止風的臉色,是以並未發現。
無情倒是看得清楚,卻沒打算出聲提醒顧卿。主子們的事情,他們這些人,就算是看見聽見了,也只能當做沒看見沒聽見。
“卿卿真想知道?”止風也有些猶豫,其實他不是沒想過要跟顧卿說,只是她和顧湮不一樣,對於他的真實身份,必然是一無所知的。這樣一來,要說的就太多太多了,而止風從來就不是個擅長“說故事”的人。這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好。
他這麼一問,顧卿不免失望,但還是回了一句,“你若是不方便說,那便不說吧!”
“也不是不方便,只是,”止風幽幽地嘆了口氣,“有太多事,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我本想著,等兄長到了,你見著了他,必然會有許多問題。到時候,但凡是你問的,我必會答。這樣,或者也能說得更清楚些。”
他的兄長要到夏京來,顧卿早便聽他說了,卻是不知,原來他先前說等他兄長到了才跟她說,竟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