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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湮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止風的情況,見無情手中拿了一塊幹淨的布巾過來,不免疑惑,“這是要做什麼?”
因為這人,是顧湮,無情就算覺得時間來不及,卻也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顧湮,“以往七公子在的時候,每回主子犯病,都是由他將布巾塞到主子的口中。說是,怕主子傷到自己。”
盡管咬舌自盡一說,在身為大夫的顧湮看來,是不靠譜到了極點,但也完全能夠理解無情他們的心思。
“我來吧!”顧湮攔下了無情。
“這······”無情並不知道這位顧家大公子身手如何,若是傷到了,顧卿那邊少不得要怪罪。顧卿不開心,自家主子又豈能高興了?
顧湮也知道無情在顧慮什麼,只是,他對自己的能力最為清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也不會去做。“趁現在,他還沒有徹底發狂,還是趕緊將此事做了的好。”
一直跟在止風身邊的無情,當然知道顧湮說的“沒有徹底發狂”是什麼意思。想了想,還是將手中的布巾遞了過去。
雖然,平日裡,他們總說,無情是幾個人裡邊,武功最好的。但要真正打起來,他甚至連鳳七都比不過。而鳳七,也打不過止風。所以每回鳳七要往止風的嘴裡塞布巾,少不得要受傷。上個月,因為遲了些,更是受了重傷。若非顧卿闖了進來,還不知道結果如何。
想到這一點,無情對顧湮不免多了一份感謝。嚴格算起來,顧家兄妹,其實對他們還是有恩的,尤其是顧湮。顧卿那邊,可以說是主子都還了,甚至是做的,比顧卿為他做的還要多得多。但顧湮這裡,止風可沒有真正意義上,為顧湮本人做過什麼。無情也不是不知道,顧湮之所以會管這事兒,還是因為顧卿。
無情感激與否,顧湮並不是太在意。
接過布條,又站在原地看了止風好一會兒,顧湮才動了。
當眼前忽地閃出一抹暗影,無情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顧湮。
人前的顧湮,永遠是優雅謙遜的貴公子。從未有人見過他真正的實力,知他會武,卻不知,原來此人也是個中高手。
無情自認自己武功修為並不弱,但跟顧湮比起來,還是要差上一截。無情甚至覺得,顧湮的實力,甚至還在鳳七之上。否則,他又怎麼會連顧湮的模樣都看不太清?只看得見,那抹繞著止風前前後後轉了好幾圈的殘影。
等到顧湮再次站到自己的面前,以無情的眼力才看清,止風的身上,竟然紮了不少的銀針。至於那塊布巾,也已經塞到了止風的口中。
“顧公子······”
“且看看吧!”顧湮的氣息有些許淩亂,要避著失去神智的止風的攻擊,又要隔著裡衣在他身上正確的xue位紮上銀針,還要找準時機往他嘴裡塞布巾,就算是顧湮,也會覺得有幾分吃力。畢竟,他也是個才受了內傷沒幾天的人。
無情並不知道顧湮說的且看看,是看什麼。他只看到,剛剛還狂躁得很的止風,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