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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止風問起這事,夏質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
止風將他眼底的懷疑和殺意看得分明,心中閃過一絲暗嘲。
“也不是什麼大事。”夏質並沒有打算對止風說明的意思。
他不說,止風也不再問。越是上位者,心思越是不好猜,說得多,錯得多。
再說了,好歹也到了夏京這麼久,與夏質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止風還能不知道嗎?你不問,他反而有可能會說。畢竟,這也是他今天來的目的之一。
果然,當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幾分尷尬的時候,夏質清了清嗓子,低聲嘆道:“國師不是想知道昨夜發生了何事嗎?說起來,這事,跟你也有那麼一丁點的關系。”
“哦?”止風故作不解,“既是與我有關,怎的沒有人告訴我?”
可以說,止風這話,其實是有些大逆不道的。但是,作為一個“毫不知情”的人來說,會這麼“下意識”地反問一句,也不算出格。至少,夏質對止風這樣“下意識”的反應,就感到很是滿意。
“說有關也是有點關系,說無關,其實也無甚幹系。”夏質和藹一笑,不知道的,還真要誤以為止風是他的孩子什麼的,“昨夜,朕收到密報,說是顧家暗藏了奸細。本是想著,派人前去捉拿奸細,不曾想,在禦林軍到之前,顧灃雍他們,便已經畏罪潛逃。”
“顧家,暗藏奸細?”止風回來之後,也沒有時間去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聽夏質說來,不免覺得好氣又好笑。用這麼個理由,夏質覺得,有腦子的人,會信嗎?
顯然,這根本就不是夏質考慮的問題。像是沒有注意到止風投去的疑惑眼神,夏質繼續說:“上次,因為那顧三小姐的事情,國師不是還為顧家說情了嗎?朕後來想想,覺得國師說的確實有道理。這顧三小姐到底是顧家人的心頭肉,為了她的名聲,自然不會願意將顧三小姐在庵裡待過的事情宣揚出去。”
說到這兒,夏質還特地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止風的表情。見他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漠然,夏質只得繼續說:“可是誰能想到,顧家人,竟然膽大包天到窩藏奸細!他們若是好生與朕解釋,還自罷了,但偏生要逃離。說他們心中無鬼,誰信?”
“所以,昨夜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其實就是禦林軍在捉拿顧家的人?”止風神情淡漠,叫人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縱然止風當了三年的國師,夏質時常與他探討什麼,但也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他。現在想起來,夏質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當初,究竟是怎麼信任了他,又是怎麼讓他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上去的?
“皇上可有想過,這般對顧家下手,會讓旁人如何想?”止風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起伏,儼然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無幹系的事情,引不起半分的情緒波動,“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顧家到底是第一世家,這般倉促決定,未免有些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