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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劇烈沖擊,稍稍恢複些神智的顧卿,艱難地爬起身。
剛剛那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聽到了止風的聲音。
禁不住苦笑一聲,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想著止風能夠趕回來。
雖然不知道止風去了哪兒,但是從那天他離開的急切程度來看,事情怕是有些棘手。鳳七也好些日子不見了,想來那邊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快解決。
顧卿撐著身旁的巨石站起身,氣喘得厲害。這一路撞過來,可能撞斷了兩根骨頭。這會兒,就是輕輕吸口氣都覺得渾身疼痛。
“主子?”流風露在外面的眼睛,全是擔憂。
方才靳堇的爆發太過突然,誰都沒有準備。但是流風本就有武功底子,反應也比較及時,倒不至於受重傷。只怕眼下,傷得最重的人,便是先前毫無理智可言的顧卿。看她渾身是血的模樣,流風豈能不擔心?
“主子,流月到了,我先送你去療傷吧?”盡管知道顧卿不可能大營,但流風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他真的不知道,再這麼下去,顧卿會不會沒命了。
顧卿抬眸看向自己想要護著的家人,比起方才,情況顯然已經好上了不少。靳堇方才那一招,讓禦林軍集體倒地不起。而後來的禦林軍還隔著一小段距離。
“別管我,流風,快,和流月他們一塊兒,帶著爺爺他們離開這兒。”顧卿也不去看自己身上的傷,比起這種傷,顧卿更在意的是家人是否脫離險境,“趁著現在,趕緊走。離開這兒,不要所有人一起逃,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眼底的急切毫不掩飾,流風豈能不明白顧卿的意思?身為下屬,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服從。因為,從第一天起,顧卿就告訴過他們,他們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絕對的服從。
流風清楚地知道,顧卿之所以會如此倚重他,選擇將他帶在自己身邊,正是因為他徹頭徹尾地服從顧卿,無論她的決定在他看來有多麼不妥。
這一次,也不例外。顧卿說了,他就照辦,即便,心中有滔天的怒火和滿腔的悲憤。
流風深深地看了顧卿一眼,而她的眼裡,只有那邊即將再次陷入險境的人們。
斂了心神,流風終究是放開了扶著顧卿的手,飛快掠過,便已經到了與他同樣穿著,卻明顯要嬌小些許的人身邊。不大一會兒,只見那群身穿黑袍的人,三兩個人為一組,帶著顧家的人四散離去,動作幹淨利落,迅猛如風。
顧湮知道這些人都是顧卿的人,自然不會阻攔。只是,遠遠地,他能夠看見依舊倚在巨石邊的顧卿。而她手底下這些人,似乎根本不知道顧卿在那兒一般,完全沒有要過去帶走顧卿的意思。
“大公子,走吧!”
顧湮聽得出,這個人,正是先前在顧家,出現在房裡的人。顧卿,似乎很是信任他。
暗自調息片刻,顧湮才問:“卿兒呢?”
流風欣慰,總算還有人記著顧卿,“主子說,帶你們先走。”言外之意就是,顧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