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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卿迷迷糊糊中,覺得床邊似乎是有一道白影,立即驚醒。
動作幅度過大,直接扯到了傷口。
“怎麼這般毛躁?”
一雙冰涼卻又輕柔的手伸了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撫摸,幫她緩解痛意。
“這一大清早的,你在我床邊做什麼?”顧卿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原本就有點兒起床氣,更別說這是受了驚嚇,還扯到了傷口,能有好脾氣才怪了。
止風自知理虧,但嘴上絕不會認,“我就是想你了。難道,卿卿對我,還要如此防備嗎?”
這跟防不防備有關系嗎?他是不知道,真要是防備的話,在他出現在她房間的那一刻,她就該驚醒了。算起來,這已經是她非常非常不設防的情況了好不好?
待到自己覺得無事了,顧卿才掙紮著從止風的懷裡出來。這個人,自昨天之後,只要抓到機會便要摟摟抱抱,壓根兒就不像是外界傳言的那個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國師。所以說,看人吶,就不能只看外表,更不能主觀臆斷。
知道自己惹了顧卿不快,止風也沒有強求,來日方長,偷香竊玉什麼的,做得太過火也不好。
“這麼早過來找我,是有事吧?”顧卿下意識就不信他說的“就是想你了”這種鬼話。
“也沒什麼事。”見顧卿自己穿衣服有些困難,止風主動伸過手去幫忙,“我來吧!”
在國師府也住了不少時日了,顧卿自然知道,平日裡,止風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在做,基本不需要下人動手。這也就是為什麼,國師府裡極少下人的原因之一。止風的臥室,更是隻有少數幾個信任的人能夠進入。旁的人,靠近一步都不可。
只不過,這自己的事情能夠自己搞定,和伺候別人畢竟是不一樣的。
“我自己來吧!”顧卿想要推開止風正在替自己係扣子的手。
然而,止風卻是直接搖了搖頭,說:“能夠照顧卿卿,是我的榮幸。日後,我總是要為卿卿描眉的。”
前世,顧卿就曾經聽人說過“張敞畫眉”的典故,當時身邊還有些小女生說過,要是能夠找到一個每天堅持為自己畫眉的男人,這一輩子也該知足了。
彼時,顧卿只覺得,那個古人張敞太傻,每天早上為了給妻子畫眉,甚至耽擱了上朝的時間,就算皇帝責問也依舊故我,以至於一生不得重用。
今日,這話在止風的嘴裡,用最為平常的語氣說出來,顧卿竟忽然有了那些“小女生”的情緒。只覺得,這個人,待自己是極好的。
“卿卿怎了?”止風剛為顧卿繫上腰帶,就見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連自己與她對視,也不曾移動分毫。止風可不會自戀地認為,顧卿這是被自己給迷倒了。畢竟,她從來就不是那樣的人。
這一次,顧卿可沒再移開視線,反倒是主動伸出手去,環住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肩窩,好一會兒才悶聲道:“沒什麼。”就是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撿到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