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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顧湮的話,顧卿是徹底失眠了。
第二天,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有些艱難地爬起身。
顧卿心裡想的是,幸好自己是做男裝打扮,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往自己的臉上捂多厚的粉才能被顧子覓放出去見人。
想到顧子覓,顧卿忽然有些想念顧家了。在顧家的時候,一直都是顧子覓在照顧自己的,事無巨細,可以說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晃了晃頭,顧卿讓自己稍微清醒些。正打算讓無心準備早飯,端著託盤的止風便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親自來送?”顧卿愕然,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親自來給徒弟送早飯,會不會太驚悚了些啊?
“順便。”止風自然是注意到了顧卿眼底的青暈,知道顧湮昨晚來過,止風也沒有多言。心底卻不免有些猜測,也不知道顧湮跟她說了什麼,竟讓她睡不好了?
人家說是順便,顧卿聳聳肩便也沒有多問,轉而道:“一會兒我得出去一趟,我答應那個少年今天去見他的。”
果不其然,顧卿話音才落,止風眉頭便皺了起來,十分不贊同地說:“你受傷了。”
“我就是去見見他,又不是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顧卿一邊吃早飯,一邊試著說服止風,“再說了,我身邊還有尤異跟著,這兒好歹是夏京,青天白日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傷了國師大人的徒弟?”
後面這話,毫無疑問,是在奉承止風的。
心知肚明,她不過就是想要出門而已,可止風還是心情好了些。即使心中依舊有幾分不贊同,嘴上卻也還是答應了顧卿的請求。“出去可以,早些回來。若是有事的話,記得發訊號。”
說著,止風將自己準備好的一個小球遞給顧卿。
這東西,顧卿之前見過,好像遇到事的時候,只要捏碎小球,就會有一道光沖上天際。只要是在夏京內,國師府裡的人總能看到的。這玩意兒,頗有幾分煙火的味道。只不過,比煙火要來得精貴些,也更重要些。
簡單地吃過早飯,在止風略微擔憂的眼神中,顧卿大搖大擺地出了門。當然了,走著走著,她還是刻意地將身後盯梢的人給甩掉了。
好不容易見到了少年,幸好他的答案也沒有讓顧卿失望,果真是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還讓顧卿給賜名。
有幾分“受寵若驚”的顧卿,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就叫承謙吧!你姓於,正好,於承謙,如何?”
少年說,他隱約記得自己的姓是“於”,顧卿可沒有給別人改姓的習慣,便沿用了他的姓。
“謝主子賜名。”少年,如今的於承謙,第一反應就是要跪謝顧卿。
顧卿趕忙攔住了他,“不必如此。一會兒,你帶著這封信,信上寫的地方去,自會有人收留你。”將早已準備好的信遞給於承謙。
於承謙流浪的時候學過些字兒,要認清地名,還是沒有難度的。
交代完事情,顧卿正打算走,就聽角落的一桌裡,有人低聲在問:“你們聽說了嗎?顧家,好像犯了欺君之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