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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止風都單純地重複著那三個字,顧卿也只能由著他去了。
眼神越過止風的肩膀,藉著摔落在地的火摺子,顧卿總算是看見自己方才坐著的地方,正砸著一塊巨石。
這下,就算止風什麼都不說,顧卿也能猜到十之八九了。
剛才,他在找出口的時候,很有可能是觸動了機關,導致顧卿上方掉下一塊巨石來。
也怪這裡沒有光線,無論是止風還是顧卿自己,都沒能發現那個位置的正上方竟然有一塊這般大的石頭。若是顧卿沒有下意識地滾開,只怕這會兒會直接成了肉醬。
有些後怕的顧卿,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安慰止風。
其實,這事真不能怪止風,顧卿又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止風不過就是為了他們能夠早點兒從這裡離開,才會去找出口的,並不是故意要將她置於險境。既然如此,她又有什麼好抱怨的?左右,她現在還是好好的,不是麼?再說了,止風一心為了治她的傷,她應該好好感激才是。
“止風。”當顧卿察覺到止風的顫抖稍稍緩和一些,才悶聲開口道,“止風,我沒事。”
“我知道。”止風的嗓音,帶著幾分黯啞,“但,我若是再小心些,你也不必遭此危險。”
說到底,他還是在責怪自己。
這些,要說顧卿半分感覺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直到這一刻,顧卿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止風的自稱都是“我”。或者,在外人面前,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國師,可在她的面前,他就只是止風,一個和她一樣的普通人而已。
人人都說,他是清冷孤高的,從不與人閑聊,更不必說是親近了。
止風待她的不同,顧卿豈能不知道?只不過,她一直沒有去正視這件事而已。
對顧卿而言,情愛之事,素來都是遙不可及,與己無關的。止風忽然說起,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種事情,聽說極易讓人傷神,也會使一個人變得不像自己。既然如此,顧卿始終覺得,自己又何必自尋煩惱來著?
可是,眼下,她竟然覺著,自己若是再不正視起這件事,就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些。
“止風,何必如此?”顧卿近乎嘆息著呢喃了一句。他這樣,只會讓他自己煩惱,她自然也是頭疼不已。
聞言,止風一怔。微微松開手臂,好讓自己能夠與她對視。眼神中雖然有些許歉意,但更多的,卻還是鄭重。他說:“甘之如飴。”
盡管這緣分來得莫名其妙,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動了心,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不同的。既然認準了這個人,做什麼,都是甘願的。就算,就算顧卿並不在意,又有何妨?左右,他只是希望她能開心。當然了,若有朝一日,顧卿要離開,止風,大概是不會答應的。便是她恨,他也定要將她綁在身邊。
四個字,反而讓顧卿渾身一震,頗為無奈地說:“你可知,我現在,並沒有心思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