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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習然並沒有在顧家耽擱太久,反正現在兩個人都在夏京,真想要見面,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雖說接到了溫習然的邀請,但顧卿也沒有溫習然一走,自己就跑去問長輩,去參加其母的生辰宴是不是合適。
事實上,顧卿自己都覺得這事是不妥的。怎麼說,她也是個“尚未婚配”的姑娘家,貿然出現在溫家的家宴上,任誰來說,都是不合適的。只是,溫習然既然開了這個口,她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顧卿又到景玉院去看靳堇了。見她的臉色比前一天好多了,又聽說顧湮親自開了藥,服了藥,這才安下心來。顧卿總覺得,靳堇忽然染上風寒,跟自己有密切的關系。
那天晚上,在宮裡,她鬧了那麼一出,靳堇始終不知真相,會憂思過重也不是沒有可能。光顧著想她的事情,忘記顧及自己的身子,所以才會病倒。只有靳堇好起來,顧卿才能擺脫那種愧疚感,即使並沒有人責怪於她。
用過早飯,顧靖渝和顧湮又出門了,顧卿只能找顧灃雍詢問,自己是不是要去溫家。
“你和那小子的關系很好?”顧灃雍聽完顧卿的問題,卻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關心起顧卿和溫習然的關繫了。
都是自家人,顧卿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溫習然以前被送到普濟大師那兒去學藝,我就待在普壽庵,總是能見上面的。爺爺有所不知,我以往性子頑劣,沒少往後山跑。那個時候,跟他有些交情。雖說後來,溫習然就不用去了,但幼年時的情誼還是在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
顧灃雍這才明白過來。
和顧卿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也沒見她與誰的關系這般好,卻原來,是因為那人是這十年間,陪伴過她的人。相比起溫習然來,他們這些所謂的親人,缺席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十年,也難怪顧卿無法與他們快速親近起來。
要是顧卿知道顧灃雍的想法,只怕又要愧疚了。重生之後,顧卿已然忘記要隱藏自己的情緒,又或者是因為與溫習然的重逢太過開心,以至於讓她忘記收斂自己的情緒,才讓開心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當然了,顧灃雍的想法,顧卿並不知道,顧灃雍也沒有打算跟她說。
“既然人家都請你過去,那你就去吧!”顧灃雍思索了一番,最後才給出了答案,“若是你覺著不放心,就讓子硯和允兒陪你過去。”
有些意外顧灃雍竟然同意了,顧卿卻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爺爺,您不會覺著,這於理不合嗎?”
“難道你要因為於理不合,就無視了這個朋友?”顧灃雍的眼裡,噙著幾絲笑意,“左右你的名聲已經是這樣了,又何必在意別人怎麼說?跟何況,這次是習然請你過去的,回去之後,必定也會與家裡人說。屆時,你若是不去,反倒是讓人心生膈應。咱們去便去了,他們都不怕,我們還怕什麼?”
溫習然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麼請顧卿過去意味著什麼,他還能心中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