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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哥哥的醫術很好啊?”顧卿有些意外,看來,顧家和溫家的關系,比她想象中還要好些。
如今是在說正事,溫習然便鄭重地點了點頭,“明面上,我們只不過是有些交情,其實,子硯曾經救過我的命。我也是那個時候知道,他是鬼醫的弟子的。”
“你生過重病嗎?”顧卿第一反應就是溫習然曾經生過一場大病,最後是被顧湮給治好的。
然而,溫習然搖了搖頭,“先不說這個。你可以將這事與子硯說上一說,子硯到底跟醫谷有關聯,天底下有許多的奇藥,醫谷都該有的。我想,子硯若是知道你用得著,定會給你拿來。”
“唔,這事我還沒跟哥哥說。”顧卿有些頭疼,“主要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跟顧湮說自己需要用到的幾味藥,讓他到醫谷去找找。這事,顧卿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一來,她心底裡還是跟顧湮有幾分疏遠,有些關系,不是一兩天就能夠親密無間的。二來,她並不清楚那醫谷內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關系,若是因為她,給顧湮惹了麻煩,這是顧卿極不願意看到的。
“子硯是你的親哥哥,這有什麼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溫習然沒好氣地橫了顧卿一眼,“你也就跟我這兒,像只小老虎似的,到了別人那兒,跟小兔子有什麼差別?”
他這一開口,顧卿又從些許憂傷的情緒中掙脫了出來,轉而說道:“溫小哥,你這莫不是嫌棄奴家了?”
這刻意發嗲的嗓音,直接將溫習然給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他被自己嚇得渾身一抖,顧卿瞬間就圓滿了。
兩人又瞎聊了一陣,顧卿才想起一件頂重要的事,“對了,溫習然,我在普壽庵待了十年的事情,你可別往外說啊!除了我的家人,現在也就只有你和上清山上的人知道了。”
關於顧三小姐的傳聞,溫習然聽了不少。之前溫苓予到顧家來,見過顧卿之後,回去就說了,這位顧三小姐十年間,都在鳳城將養身子,而今身子好些了,才被接回了夏京。
當時,顧卿還給溫苓予送了一幅普濟大師的畫,溫習然看了,心中難免疑惑。那畫確實是普濟大師所作,可顧三小姐的手中怎麼會有,那就是奇事一樁了。旁人不知,身為普濟大師的弟子的溫習然還能不知道嗎?普濟大師的畫,少有在市面流傳的,通常也就是送給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友。顧三小姐畢竟是姑娘家,竟然也有普濟大師的畫,還隨手送了人。
也是現在,溫習然才明白過來,要拿到普濟大師的畫,對顧卿來說,還真不是一件難事。當年,普濟大師也是極疼她的。
“我心裡有數,不會給你添亂的。”溫習然自然知道,若是顧卿在普壽庵待了十年的事情傳出去,對她和顧家,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顧卿是他第一個異性朋友,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溫習然自然不會想著害她。“只是,你行事還是小心些,送畫那事,以後莫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