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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我的命是你的?”
止風這一句話,讓赫連冼兒的笑意僵在了嘴角。
至於顧卿,顧卿是半分情緒波動都沒有,似乎沒有瞧見止風那不懷好意上揚的唇角。
“別笑了,笑起來難看死了。”顧卿是真不喜歡這種皮笑肉不笑的,所以,她自己一般也不怎麼笑,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我救了你的命,你總得還我吧?再說,以你的權勢,有些小事情,幫把手也無傷大雅。還是說,國師大人覺得,你這條命,還不值我的這些要求?”
其實,顧卿自己也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獅子大開口的嫌疑。但是,誰叫這個人是止風呢?你要是不囂張一點兒,等到他回過神來,指不定就會變成被壓榨的那一個。
嚴格說起來,顧卿也不是真怕止風。若不是顧及顧家的其他人,顧卿何必在這兒費心費力地虛與委蛇?正是因為那是她的家,是給了她溫暖的家人,顧卿才願意這麼斤斤計較。保不齊,將來還真需要這位國師大人的幫助呢!
“你想要什麼?”聽顧卿說自己笑起來難看死了,止風心頭湧起了怒意,但很快又平靜下來。他自己,好像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只是,她又憑什麼這麼說?自己的臉,對女子的影響有多大,止風再清楚不過了。卻原來,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替她包紮的手頓了頓,顧卿才扯了扯嘴角,“現在還沒想好,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以命換命?”止風莫名覺得,她這種“公事公辦”的樣子很是礙眼。在腦子緩過來之前,話已經說出口了。
顧卿微抬眼眸,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隱隱的懊惱,不覺好笑,“以命換命?我倒是還沒有那麼冷血無情。你放心好了,我讓你做的事情,一定是在你能力範圍之內的。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讓一個外人去以命換命,即使,你的命是我救的。”
說完,他的傷口也處理好了。
自認自己還沒有好心到還要替他穿好衣服的地步,顧卿揉了揉微酸的手,坐到一邊去了。“冼兒,那幅畫呢?”
“畫?”赫連冼兒一時沒有想起來。
“就是那幅你要我看的畫。”戲要做全套,若是根本沒有那幅畫存在的話,被人家問起,倒是會有點兒麻煩。這個時候,顧卿還不想受到太多的關注。
赫連冼兒忙不疊地從身旁的一個長條盒子裡拿出一幅卷軸畫來,遞到顧卿的面前。
顧卿漫不經心地開啟,只需要一眼,便看出來,“這不是普濟大師的畫,普濟大師從來就不畫鬧市景象。”
赫連冼兒準備的這幅畫,是描繪夏京的繁華景象的,類似於前世見過的《清明上河圖》。外人不清楚,在普壽庵待了十年,又常見到普濟大師的顧卿還能不知道嗎?普濟大師是從來不畫人的,至於原因,顧卿也不太清楚。花花草草,萬裡河山什麼的,倒是沒少見他畫。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普濟大師的畫。”赫連冼兒無語,她不過是隨手拿了幅畫而已。“不過,他為什麼不畫鬧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