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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顧卿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難不成,見到顧湮的時候,對方稍微給了點反應,就算是有交情了?
到底是她的世界觀扭曲了,還是那位國師當真冷漠到這個地步?
“對了,你怎麼知道,把哥哥請去的人是國師?”顧卿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沒看到什麼有標誌性的東西啊!
顧允瞭然一笑,解釋道:“國師素來低調,那些守在楓葉鎮外的軍士,想必不是他帶來的。不過,他的身邊,必定會跟著鳳七,就是先前過來叫住我們的那個公公。”
想起那位畫著妖嬈眼線的公公,顧卿莫名覺得有幾分別扭。長著那樣一張妖孽的臉,畫著那樣妖孽的妝容,竟然是個太監,怎麼想都覺得太過暴殄天物。
當然了,這些話,顧卿也只會在自己心裡想想。她看得出,顧允是那種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背後議論人,還是議論一個身體“殘缺”的人這種事,顧卿以為,並不適合與顧允聊。
“以前聽爹提起過,說鳳七是從小就跟在國師身邊的人。當年,皇上有心要讓國師為國效勞,便答應讓國師帶著鳳七一塊兒到夏京來了。而且,還給了鳳七特赦,他只需要聽國師一人的吩咐,連皇上都是沒有權利命令他的。”
這一段,可是讓顧卿聽得一愣一愣的。
在她的觀念中,封建時代,帝王的權威向來都是不允許被挑戰的。這位大夏國的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還給了一個太監,或者說是給了一個年輕的國師這樣的恩賞?
心中的疑惑不少,顧卿卻沒有一一細問,真要是每個問題都問一遍,估計說上三天三夜也是說不完的。反正來日方長,這些問題,相信將來都會弄清楚的。再說了,顧卿也不覺得,這些問題跟自己有多大的關系。誰讓,她就是一個“弱女子”呢?
直到傍晚時分,顧湮才回來。
只不過,與他一同來的,還有那位傳聞多如牛毛的國師大人,以及那位與國師大人形影不離的鳳七公公。
“哥哥。”在外人面前,無論是顧允還是顧卿,都把禮節做了個全套。
顧湮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妹妹,微笑著對身旁的國師說:“二妹妹您是見過的,這位是小妹。”
盡管顧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可國師好歹是皇帝親封的,顧湮一介布衣,也只能對他用敬稱了。
能夠讓女子見外男,已經是這個時代對女子的寬容了。對於她們的名,卻是不能輕易透露的。是以,顧湮在向國師介紹的時候,並沒有提及顧允和顧卿的名字。
第一眼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國師大人的時候,饒是顧卿見識過美男無數,也驚了一把。
都說紅顏禍水,顧卿估摸著,眼前這位國師,完全能夠算得上是藍顏禍水了。那仿若刀工鬼斧雕琢出來的精緻五官,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身姿挺拔如玉,便是一身灰色布衣也掩不住那通體高貴清華的氣質。
事實上,讓顧卿最為驚豔的,不是那高挺的鼻樑,更不是那性感的薄唇,而是那雙獨具魅力的瑞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