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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卿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房間之後,她才知道那個少年是真的離開了。
滿意地看到自己的床被收拾得很整潔,顧卿對少年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只是,等她發現枕頭底下的玉佩的時候,心情就不那麼美妙了。
玉佩的質地是極好的,花紋也很簡單,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記。不過顧卿直覺認為,這塊玉佩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以前看電視劇,看的時候都有說到,古人的玉佩,一般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尤其是這種隨身攜帶的玉佩。她都不知道那少年究竟是什麼身份,真要讓這玉佩見了光,保不齊還得給自己招了麻煩。
這麼想著,顧卿就想把它給砸了,一了百了。
然而,當她想到,萬一有一天那少年回來找玉佩,而她又拿不出來的話,豈不是又是一件麻煩事了麼?
“真是的,都說了已經兩清了,還折騰這些有的沒的。”顧卿癟著嘴,把玉佩扔進了自己帶來的小錦盒裡邊。
幾年前,她這具身體的父母將她送過來的時候,以為她是不會剃度的,所以也提前給她準備好了梳妝打扮用的東西。當初那個老道士說,在這十年間,不得與家人有任何往來聯系,所以那所謂的父母就準備了許多東西。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被普濟大師送到普壽庵的第二天,也就是顧卿被慧慈師太收為親傳弟子的那天,她就堅持剃度了。
戒律守不守的倒在其次,這表面的功夫,該走的程式,顧卿覺得自己還是要走一走的。相信,慈悲為懷的佛祖,該是懂她的。再說了,人都到了庵裡,難不成還搞特殊,別人都頂著個光禿禿的頭,她還好意思頂著一頭飄逸的秀發穿堂過室的?
沒過多久,溫習然也被家裡人接了回去。距離他第一次被送到普壽寺來,已經過去了四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天資聰穎的緣故,學什麼都快,以至於這一次他走之前,普濟大師還說了,以後他就不需要每年都過來了。他還說,能夠教溫習然的東西,他都已經教過了。
顧卿知道普濟大師說了這麼一番話,還是幾天之後了。
她倒是不關心普濟大師為什麼這麼說,她只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她就真的是個尼姑了。
一晃經年,就在不知不覺間,顧卿已經快要及笄了。再過一個月左右,就是顧卿十五歲的生辰。
這些年,在普壽庵待著,顧卿其實也沒有多少過生日的概念。只不過就是每年生日這天,慧慈師太會給她放一天假,而大師姐會親手給她準備一碗素面。至於在外的二師姐也會託人給她送來一些小禮物,僅此而已。
雖說溫習然算得上是顧卿在這個時代唯一的朋友,但他其實一直都不知道顧卿的真實身份,關於自己的生辰,顧卿也從來沒有說過。所以,溫習然倒是從來沒有在她生日這天送禮什麼的。
“未塵,師父讓你到功德堂去一趟。”說著,未音還上前來,把顧卿手中的大掃帚拿到自己手中,“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