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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點了點頭。
怎知我和思念問了張覓幾次他家住哪裡,他卻胡言亂語,一會說自己住廣州,一會說自己住芷稀家,唯一一次像樣點的就是說自己住在天明花園。
靠!天明花園這麼大,都給你一個人住呀?瞧你這樣子,也不能說出住在哪一幢哪一層吧。
那怎麼辦呢?
正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思念說:“看一下他的身份證就行了。”
所以說,和聰明的女孩在一起時,很多事情就不用自己去想了。
把張覓的身份證找出來,一看,我靠,他竟然就住在眼前的水雲軒!於是我們又把張覓拉下車,這回我不再讓思念拿啤酒了,一手抓住張覓的手,讓他的手繞過我的脖子,一手則挽起那袋啤酒,朝張覓的身份證上所寫的地址走去,剛走幾步,思念還是走了上來,幫我分擔了啤酒的一半重量。
來到張覓家,找到張覓身上的鑰匙,開門進屋,張覓家沒有其他人,他是一個人住的。
張覓剛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起來,我把他拉到沙發邊,由他躺在地上。
“我去弄塊熱毛巾。”思念說道。
“好。”我一邊說,一邊在張覓身邊坐下來。
“雲帆……雲帆……”張覓低聲喚道。
“嘿,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呀?怎麼啦?”
“我要酒!給我酒!”
一個人一生中真正需要酒來麻醉自己的時候不多,而張覓現在,是真的需要了,所以我也沒說什麼“別喝了”、“好好睡一會吧”之類的話,而是從那袋子裡拿出一瓶啤酒,開啟,遞給張覓。
張覓剛接過啤酒,我又拿起一瓶,開啟,對張覓說:“來!幹了!”
“好!好兄弟!”碰過瓶子以後,我們一起把酒一飲而盡。
這時,張覓抬起頭來,望了我一眼,半張著嘴,忽然嘴巴一張,眼睛一眯,大哭起來。
“你又幹嘛呀?”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