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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張覓和八號——剛才坐十四號的那個男人,都說相信死警的話,今天必須把一號推掉,接著到我發言,我不甘心就此被票殺,進行最後掙紮,盡管我也知道,無論我怎麼說,良民相信我的可能性都不大。
我想了想,把思路理清,說道:“有沒搞錯呀?八人局這樣玩?很危險呀!六號你真的是警察嗎?你只是一個良民,幹嘛亂跳警說驗中人?你知道嗎?你踩中警察了!亂民!大家聽清楚!一號是一個警察!我們昨晚沒驗對人,我們驗的是七號,平民一個,七號,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平民,要跟著我這個警察走,本來沒驗對人,我們兩個警察都打算潛水的,但現在被一個亂民咬中了,我不得不跳出來了,否則就會被票殺了,良民跟著我走,今天我們要把八號票殺,雖然我們沒有驗過八號,但他不是我的警察同伴,可以票殺,今晚我被殺了,明天如果沒有警察跳出來,就推五號,pass!”
我這是假跳警,讓大家以為六號不是警察,而是一個假裝警察的良民,為什麼我要說推八號呢?因為八號這一輪已經發言了,不能再反駁我,這就讓一些相信了我的良民不會因為聽了八號的反駁而動搖。
我說得義憤填膺,大家的神情都將信將疑,惟有四號——上一局坐八號位,跟我一起做警察的那個美女,一臉不屑表情,難道她是另一個警察?她知道我在假跳警?
到二號阿清發言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向眾人掃了一眼,說道:“真的呀,六號你不該這樣玩呀,你玩得太亂了,這樣吧,我也跳出來了,大家聽清楚,我和一號兩個是警察,我們昨天晚上的確是驗了七號,平民一個,本來沒驗對殺手,我們都應該潛水,但六號這個亂民假跳警踩中警察,為免一號被你們票殺,我惟有跳出來保他,這一局不是我們警察玩得不好,而是六號玩得太亂。如果我們警察和良民輸了,你們就怪六號去吧,不能怪我們警察……”
“你說什麼呀你?一號明明是……”江芷稀容不得呂清這樣冤枉她,說她不是警察,是亂民,忍不住出聲反駁。
“請六號死者不要發言,請尊重遊戲。”法官再次警告。
就是呀,一點也不遵守遊戲規則,這樣玩有什麼意思?哼,以後再也不跟這白痴玩殺人遊戲。
阿清搖了搖頭,不理會江芷稀,繼續說道:“現在兩個警察都跳出來了,惟有賭一次了,今天我們先推八號吧,如果8號是殺手,今晚我們再驗對人,那警察就贏了,明天我死了,就聽一號的話,一號死了,就聽我的話,良民千萬不要亂。”
阿清表情嚴肅,話語誠懇,聽著聽著,竟然連我也以為她在說真話,我甚至以為自己真的是警察,眾人一邊聽阿清發言,一邊點頭,惟獨四號,仍然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終於要投票了,眾人竟然都相信了我跟阿清的話,除八號和四號把票投給我外,包括我和阿清的五人都把票投給八號,結果八號被票殺了。
遊戲繼續。
晚上我跟阿清不約而同地向法官豎起了四根手指。
殺手殺完人警察驗完人後,法官宣佈:“天亮了,請所有人睜開眼睛,本輪四號被殺,遊戲結束,殺手勝利,殺手是一號、二號,警察是四號、六號。”
眾人一聽,都呆若木雞,半天沒能回過神來,阿清沒有歡呼,沒有沾沾自喜,只是向我淡淡一笑,雖然贏了這局,但我望著阿清,想起她剛才說謊時那認真、誠懇的表情,心中就不寒而慄。
難怪有人在玩過殺人遊戲後,提出“謊言原罪說”的說法。
阿清的玩法真的太陰險了,拋開她跟我一起假跳警的第二局不說,在玩第一局的時候,她假裝良民出賣殺手同夥,那也罷了,但她在早知道我是警察的情況下,竟一直不殺我,像貓玩老鼠一樣,把我留到最後一輪,讓我親手票殺一個良民而輸掉,這是什麼心態呀?
突然我想,如果思念來玩殺人遊戲,她抽到殺手牌的時候,會怎樣做?思念的聰明才智絕對不下在阿清之下,如果讓她來玩這種邏輯遊戲,她一定也能玩得很好。
但她會像阿清那樣,出賣同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