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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所有人睜眼,然後宣佈誰被殺,並讓生存者輪流發言。
如果你是警察,又驗中了殺手,你在發言中應該引導良民,讓他們知道誰是殺手,但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你是良民,你應該好好分析一下其他參加者的發言,分辨一下哪些是警察,哪些是殺手,並幫助警察把殺手票殺;如果你是殺手,你則應該隱藏身份,誤導良民,把所有警察找出來並殺掉。
每一輪發言結束後,大家要給自己認為是殺手的人投票,票數最多的人會被票殺。然後遊戲繼續,殺手繼續在晚上殺人,警察繼續在晚上驗人,大家繼續在白天發言,不斷重複,直到警察全部死了,或殺手全部被票殺了,則該局遊戲結束。
現在房間裡有十四個人,我坐一號位置,呂清坐二號位置,張覓坐在呂清對面的十三號位置,江芷稀則坐十二號位置。我抽了一張牌,偷偷一看,竟然是“警察”。本來我比較喜歡做殺手,而除了殺手,我喜歡當警察勝於良民。
我偷偷瞥了呂清一眼,只見她的神色沒什麼變化,初次玩這個遊戲的人,如果抽到警察牌或殺手牌,臉色應該會稍微有點變化的,因此我推測呂清抽到的是良民牌。
遊戲開始了,法官宣佈殺手睜眼並殺人,殺手殺完人後,到警察睜眼。
我輕輕地把眼罩揭開,現在是十四人局,總共有三個警察和三個殺手,其餘是良民,我睜眼一看,跟我一樣是警察的有八號——一個樣子一般的女生,還有十三號——張覓。
“警察請驗人。”法官說道。
我正在打量著戴著眼罩的眾人,看看誰的神色比較緊張,張覓卻豎起了兩根手指,示意法官驗二號。
二號?張覓懷疑阿清是殺手?!
八號那女生沒什麼主見,見張覓說驗二號,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你們驗,我沒意見,但我卻有意見,根據我剛才觀察到的呂清的臉色,我推測呂清只是良民,不必浪費一次機會去驗她,於是我向張覓擺了擺手,張覓搔了搔頭,一臉迷惑。
我想了想,指了指張覓身旁的江芷稀,張覓怔了一下,瞥了江芷稀一眼,無奈地望著我,似乎在說:“她像殺手嗎?”
像!像極了!江芷稀的表情很緊張,卻又在假裝鎮定、放鬆,像極了殺手。
終於張覓不再堅持驗阿清,向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由我來主驗,我向法官做了“十二”的手勢,法官給出了殺手的手勢!嘿!江芷稀果然是殺手!
張覓看到法官給的手勢,微微吃了一驚,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好像在說:“芷稀怎麼可能是殺手?”
八號見我一驗就中,很佩服地望著我,我洋洋得意,把眼罩戴上。
接著法官讓所有人睜眼,宣佈十一號被殺。
太好了,殺手沒殺中警察,只是殺了一個良民。
十一號右邊的十二號江芷稀先發言,她說:“一看我就知道我是一個良民啦,警察不相信的話可以驗我一下,不過我勸警察別驗我,免得浪費了一次驗人的機會,唔……我懷疑一下一號吧。”
聽著一個殺手一臉無辜地說自己是良民,還要懷疑我,我的心裡暗自好笑,接著到十三號張覓發言。
他說:“唔……十二號無緣無故懷疑一號是沒有道理的,如果一號是警察,你踩中警察了,那怎麼辦?所以我懷疑十二號有可能是殺手。”
笨蛋!這樣說,不僅暴露了他的警察身份,還暴露了我的警察身份!唉,虧他還是這afia cafe的股東,怎麼玩起殺人遊戲來這麼菜?
十四號直接說:“pass!”
接著到我發言,我說:“十二號怎麼會懷疑我呢?不過我不懷疑十二號是殺手,殺手應該很低調的,不會亂懷疑人,因為這樣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倒懷疑十三號,他幹嘛要保我?又幹嘛要反過來懷疑十二號?他可能是想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十二號身上,而忽視了他,pass!”
這樣說,是為了讓江芷稀認為我不是警察,同時讓她認為我和張覓不是一夥的。
到阿清說了,她想了想,說:“暫時還沒什麼頭緒,先聽一下後面的人怎樣發言,pass!”
嘿!典型的良民發言。
到了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