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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成弈下床,走到窗前。閃電見他過來,立刻挪窩,從窗臺上靈巧地跳下。
他把窗戶開啟一條縫, 點燃一根煙。
也不知連著抽了幾根之後, 睡夢中的鹿悠發出一聲嚶嚀。成弈回頭一看, 發現她一截胳膊露在被子外, 想必是被風吹冷了。
他掐滅了煙,回到床前, 將她的胳膊拾回被子裡。
成弈嘆口氣, 終究是沒法對她生氣的。吵架解決不了問題,他也不想且不善於吵架。他怕自己一沖動說出什麼話讓她傷心,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沉默卻熱烈地, 表達自己的憤怒和對她的擔心。
身體的交流有時候能代替語言的交流,經過這一番折騰, 他的氣也撒得差不多了。
只是……他掀開被子的一角上了床,鹿悠雪白的肌膚上殘留著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痕跡映入眼簾。好像還是有些沒能控制住自己,也不知道她明天起床會不會怪他。
他把鹿悠攬入懷中, 她的小腦袋蹭著他的胸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了。還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他都氣得睡不著覺了,她卻睡得這麼香。
他將唇印上她的額頭,隨後滅了燈, 睡覺。
第二天本是想讓鹿悠睡到自然醒的,可是,昨晚的事情他不能就那麼算了,好不容易讓成越栽了一回,不加以利用真是浪費。
十點半的時候,成弈把鹿悠叫了起來。
鹿悠一覺睡醒,全身痠痛不已,從來沒有這麼疼過。頭疼、腰疼、腿疼、那裡也疼,她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她剛想從床上坐起來,就“嘶——”地吸了口氣。
“疼?”
鹿悠慢慢抱住腿,把下巴枕在膝蓋上,然後沉默地點點頭。
“對不起。”他道歉,“昨晚我沒忍住……”
鹿悠搖搖頭,說道:“是我不好。”
成弈猶豫了下,想著是否還要讓鹿悠一起跟過去。
鹿悠又說道:“我下次再也不亂跑了,成越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成弈:“早讓你離他遠點,他居然帶你去那種地方。”
想起來成弈就生氣,這是把鹿悠當成什麼人?外圍、公主還是陪酒小姐?
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帶自己心愛的女人去那種地方。更何況鹿悠還是成越的準堂嫂,已經不能用不尊重來形容了,簡直是侮辱。
最怕的是,萬一別人知道她是成弈的女朋友,又會怎麼看她?是出來鬼混還是跟小叔子亂搞?成越還真是潑了好一盆髒水。
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他這些年對成越的挑釁都視而不見,因為他覺得成越還不配值得他花太多心思去對付。可是成越不知好歹,把歪心思動到了鹿悠頭上,這是在挑戰成弈的底線。
既然他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了。
鹿悠想起昨晚的經歷,就全身難受。她問道:“他把我手機扔了。我後來找人藉手機給你打電話你聽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