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有手有腳的,還要人服侍?”
成弈無賴道:“我喝多了,紐扣都解不開了。”
鹿悠無奈,去行李箱裡把他帶的睡衣拿了過來。她脫了鞋子,爬到床上,把被子掀開。成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一點也不避諱。
鹿悠低下頭開始解給他紐扣,這是她第一次幫他脫衣服,平時都是他自己脫的。
給自己解紐扣和給別人解紐扣手感完全不一樣,他的紐扣粒很小一顆,稍不留神就從手裡劃出去。鹿悠解了兩顆才漸漸摸出點門道來。
鹿悠俯身的時候,能聞到他鼻息間的酒氣。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不反感,以前她看到醉漢都會掩鼻,可真的輪到自己的男人,卻完全不一樣。
成弈眯著眼睛,很享受鹿悠的小手替他寬衣解帶。她今天穿了一件v領的連衣裙,俯仰之間,她胸口的風光恰好被他盡收眼底。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身體起了反應。
講道理喝醉酒是硬不起來的,可他雖喝多了,卻沒醉。
鹿悠專心致志給他解釦子,終於把襯衫的紐扣都解開了,鹿悠拉開他的襯衫,替他除去了上衣。
他赤.裸的身體就這麼展現在她面前,鹿悠的臉有點紅。她沒喝酒,用醉了這種藉口是行不通的。
成弈笑道:“都看過多少次了,還臉紅?”
鹿悠嘟囔著:“這說明我有廉恥心。”
成弈摸了摸她的臉頰,眷戀著她面板細膩的觸感,說道:“褲子也要脫。”
鹿悠瞧了一眼,結果就看見他下面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鹿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
成弈:“在床上還不發情,你指望我去哪裡發情?”
成弈抓著她的手,帶到腰帶處,示意她解開。
鹿悠很緊張,很怕替他解開了褲腰帶,就讓他下面那隻兇猛的野獸得到解放。可是轉念一想,他都喝多了,應該也沒那個心情做那種事吧?
唐芯跟她說過,酒後亂性是偽命題,男人喝多了根本做不了的。
於是鹿悠就大著膽子去開了他的褲腰帶,然後拉開拉鏈,替他脫褲子。他很配合,還知道挺腰方便她脫。
終於脫完了,鹿悠把睡衣扔到他身上,“自己穿。”
成弈卻把睡衣丟到一邊,伸臂把鹿悠整個人攬到懷裡,帶著她躺下。
他吻了吻鹿悠的小耳朵,啞著聲音說道:“你還忘了一件。”
說罷就拉著她的手摸到他內.褲的邊緣,“就是這件。”
鹿悠臉憋得通紅:“睡個午覺而已,你脫光了幹什麼?”
分明他剛剛還說睡午覺不需要脫衣服,現在卻要都脫了,腦子不好使了?
成弈:“你說呢?”
非常無恥,簡直不要臉。
鹿悠:“你怎麼腦子裡天天都想著這事?”